其他桌上的人有的围了过来。
“小尹,你胡说什么?”李科长呵斥道。
“你鸡的把我的衣服弄成这样,草,我——”小尹说着站起身来,就想把那杯酒泼到李科长的身上。
酒杯是高脚杯,一满杯酒足有二两。
我迅速端着满满的一杯酒走过去,挡在李科长面前,冲小尹说:“小尹兄弟,来,咱俩喝酒,兄弟,你说,咱俩怎么样喝吧?”
“好,伙计,咱俩喝酒,十个!”小尹说。
“好,十个。”我不紧不慢地说。
我这是跟刘副理事长学的。
俗话说,出的门儿多,学的事儿多。我实际上很有底气——我战败过省内外的“酒桶”“酒缸”,我战胜过卫嘴子京片子陕西老西儿。还怕你个球?
其实,我的酒量单位里没有人真的知道。我一直深藏不露。单位有的人是能隐约地知道一点点,但是不知道我能喝2斤老白干没有问题的。
是福是祸躲不过。只有迎战。
小尹二话不说,一杯烈酒下肚了!
紧接着,小尹又喝了两杯,喝完后,他把高脚杯翻转底朝上,亮出底来,让大家看。意思是滴酒未剩。
有好事的鼓了掌并且高叫了一声“好!”
我一看,我们的酒桌已经围满看热闹的人。
我扫视了周围一眼,都是单位的同志和基层单位的熟人,心想这时局领导正在楼上包间里陪上级领导们,反正已经竞聘演讲完了,他奶奶地,跟他整治整治!
我热血上涌,但随即我又想到了刘副理事长的风采,喝酒越是稳稳当当越有后劲儿,于是我把自己的心境放平稳,瞬即血液回流心脏,头顶上凉阴阴的,好,找到了最佳状态!
小尹直直地盯着我看,轻蔑的目光里透着凶狠。
第一卷都市“红灯区86
我双脚放平,收了一下小腹,气归丹田,肾门打开,肝胆映照。气色调匀——心即平,气即和。
而后我像刘副理事长那样慢条斯理地端起酒杯,一杯一气,我的头只轻轻地往后一挺,一杯酒就下了肚。随即我的两脚底便觉得湿漉漉地往外泻漏汗水一样的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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