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啊,我已经那什么了——起来了啊。”
“那,那怎么办?”海兰说:“离这么远,怎么办啊,哥,忍回去啊,哥。”
“忍回去?”我说:“怎么能忍回去啊?我现在已经——”
“以前你怎么办了啊?”海兰说:“以前你不也喝酒啊,以前,没有我的时候,你怎么办了啊?”
“我*玻璃杯子和老婆的凉——”
我差一点说出了老婆的凉鞋!哎哟。
其实,真的说出来也就是博得海兰一笑。
果然,海兰笑的是那样厉害,她笑着说:“你不怕扎了你的肚子啊,哈哈哈哈啊。”
于是,我顺水推舟说:“我能把玻璃整成玻璃粉沫沫。”
“吓死俺了。”海兰说:“哥,你不会找别的女人吧?”
“我找了一打。挨个地穿糖葫芦。”我故意说。
我用了那出租车司机的话——因为我是从那出租车兄弟嘴里才知道什么叫穿糖葫芦。
“大坏坏,好坏哦,哥。”海兰说。
海兰的话象一声声呻唤,让我浑身的欲火熊熊地燃烧起来。我知道,这是酒精的缘故,更是海兰的缘故。
海兰继续说道:“哥啊哥,妹妹我可是把什么都给你了哦,我——”
“放心吧,海兰,我不会跟任何女人的,除了你。”我表决心似的说道。
“哥,我也只要你,我只跟你。”海兰说:“我什么都给了你哦,哥。”
“我知道的,妹妹,我知道。”我说:“现在,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你我不能活了,因为——”
我顿了顿。
“因为什么啊?”海兰迫不及待地问道。
“因为,只有你是我的。”我说。
虽然我喝许多酒,也知道自己有几分醉意,但是我说的这一句话却是我从心里头说出来的。
“哥。你可不能就这么把我扔在这里不管啊。”海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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