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列北,我现在笑都觉得难受,你可别逗我了。”宋今菀不像顺产那样,她精神倒是很好,孩子的哭声很大,月嫂熟练地给她泡奶龛。
在医院的日子,尽管设施和环境都好,但宋今菀怎么都觉得度日如年。
她的体质比较敏感,第二天白天,伤口疼得几乎受不了,体温测下来是发烧了,再加上涨奶,宋今菀苦不堪言。
陆列北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她,虚弱得似乎一阵风都能将她刮跑,他单手撑住床沿,“我让她去给你买些吃的,还痛吗?轻”
宋今菀点下头。“我能撑得住。”
小床里的孩子忽然裂开嘴大哭,陆列北太阳穴处突突直跳,“才一会时间,又醒了。”
他昨晚陪在这,也没好好睡觉,这会听到她哭,有种束手无策的感觉。
“你把她抱过来吧,肯定饿了。”
陆列北笨手笨脚地将孩子抱在怀里,宋今菀穿着宽松的病号服,她人尽量侧躺着,见陆列北站在边上没动,她不免尴尬,“我,她饿了,我给她喂奶。”
陆列北反应过来,将帘子给她赶忙拉上。
出院的这天,月嫂抱着果果走在前面,陆列北环住她的肩,让宋今菀借着自己的力慢慢走,来往的护士露出友善的笑意,说了些祝他们全家幸福美满的话。
宋今菀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但她已经没有像生孩子那会那样感伤痛苦了,她甚至庆幸因为当初的检查而让她不得不生下了这个孩子。
果果这个小名,是宋今菀给起的。
哪怕她和唐立渊已经分开,她也希望对孩子公平点,她甚至可以自欺欺人的说,她是他们爱情的结晶、果实,所以叫果果。
宋今菀坐月子的时候,陆列北让人伺候得她很好,他越是这样细心周到,宋今菀就越觉得心里不安、愧疚。
家里的佣人很多,为了保证宋今菀能休息好,陆列北让果果和月嫂睡在一个房间,只有在需要喂奶的时候才抱到宋今菀房里去。
落地窗前的帘子随风摇曳,窗户开了一条缝通风,宋今菀躺在绵软的枕头上,半夜起来喂过奶,这一觉睡得越发沉。
果果似乎长大了不少,留着个可爱的西瓜头,一条粉红色的纱纱裙,刚玩过,小脸蛋红彤彤的,煞是可爱。
宋今菀弯腰将他抱起来,“果果,累了吗?”
“妈妈,不累。”果果双手抱住她的脖子,抬起小手朝她脸上擦擦,“果果给妈妈擦擦。”
宋今菀扬起笑,然而一抬头,就看到男人大步而来的身影,他走得很急,几乎令她没有抱着果果立马逃走的机会,男人力气很大,伸手将果果从宋今菀手里抢了过去。
“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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