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心疼了?”桑良阴阳怪气的。“想和他舒服舒服吧?”
“你这人怎么这样?没劲!”
桑良起身穿衣。走之前,还留恋地拍了拍谭娜的光屁股,呱唧呱唧的。
谭娜听到带上门的声音,泪水就流了出来。
每次都这样:匆匆地来。匆匆地走。
可有什么办法呢?自己的这职务,自己的这房子,不都是靠这个换的吗?
(四)
早上,远远地看见学校的大门,桑良的心就烦躁起来。
学生处主任的“黑心棉事件”反贪局还盯着不算完呢,暑假组织干部去新马泰公款旅游的事又被上级纪检部门追问,再加上这灵车事件,搞得他焦头烂额,身心疲惫。
昨晚从谭娜那里回来,老婆问他,去喝酒怎么没有酒味,倒有一身香水味。桑良吃了一惊,真是疏忽了,过去从她那里回来之前,都要喝上一罐啤酒,今天给忘了。尤其忘了再洗洗,他支吾着说,喝完酒,又去跳舞了,陪着女宾跳了几曲。然后就匆匆洗澡去了。
给老婆交了“公粮”之后,他真是疲惫极了。像他这样的岁数能够连续作战,全靠平日别人送的补品。
一夜琢磨那个刘染秋,下半夜才睡着,桑良现在感觉头疼得很。估计血压又升高了。
此时的他仿佛看见全校老师在窃窃私语,对他指手画脚的。真想在家躲几天。可是一想到对手的兴奋,他毅然坚定了斗下去的决心,看谁能玩过谁。他这么想着,抬头挺胸地走进了校门。
一上午开了两个会,刚散会,就接到了教育局局长的电话。
局长关心地询问昨天的灵车是怎么回事。桑良简单地汇报了一下。有点气哼哼的。
局长安慰道,你的工作是有目共睹的,不要闹情绪,组织上为你撑腰嘛!几个小虾米,翻不起大浪来。
桑良先是为消息传得之快吃惊,后又为局长的关心感动,他正在盘算如何查清这件事时,岳菁又来汇报工作了。
今天岳菁的脸色不好,像是没有睡好,一脸倦态。
“校长,昨晚上有人打骚扰电话,直到下半夜两点。开始是10分钟一次,后来半小时一次。”
她一脸愤怒。
桑良心里笑了:你个*,就不会把电话线拔了。但是嘴上还是很关心地问:“都说了什么?”
“没有,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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