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当年的颐指气使桑良更觉得今天的悲哀,这世道真是变了,想当年,这些人怎么摆弄怎么是,就象捏面团一样,现在可好,呲毛撅腚的越来越多,一个比一个难弹弄。
现在就是把刘染秋调走,也不是一句话的事,怎么也要等到学期末了。而且,调他也需要正当的理由啊。
上个月去局里开会,局长就找桑良个别谈话,告戒他注意工作方式方法,不能太专断了。这里不是乡镇,过火了会出事的,可不要拿政治前途开玩笑啊。
都他妈两片嘴一吧嗒,说这些谁不会说,你下基层来干干看,站着说话不嫌腰疼。
桑良脑子里一团糨糊。
这时,电话响了,是反贪局李科长的电话。
“桑校长啊,上面指示了,那个邢主任的黑心棉的事要整个明白啊,我可不能拿自己的乌纱帽开玩笑啊。”
邢主任的事就是伙同他人,给住宿的学生提供的被褥是劣质品的问题。因为合伙人在其他地方犯了事,所以牵连了邢主任,而这老邢是桑良的人,不能不捞他。
不捞他,那就会拔出萝卜带出泥来。
桑良对着电话不断地恩着,就是不表态。最后说;“老李,我知道了,我再想想办法。”
放下电话,桑良感觉下身疼痛。
妈的,前列腺又发炎了。
(十四)
刘染秋早上的两节课,上得很不愉快。
平日里,刘染秋的语文课是最受学生欢迎的。他那讨论式的授课方式,他那*随和的态度,他的幽默睿智,都给学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班里的学生向外班的学生说起他,都带着自豪的神气。刘染秋也喜欢和学生呆在一起,他经常说:和学生在一起,经常感觉自己的心是年轻的,心灵是纯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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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人》(4)
可今天,他的心不静,看什么都不顺眼。
今天讲马丁。路德。金的《我有一个梦想》,在讨论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美国黑人的地位时,
有个学生的发言让他生气。他说:黑人自有他们自己的劣根性,肮脏,懒惰,暴力,他们自己不争气,还要什么地位?就像进烟台的民工,怎么能指望市民尊重他们?
对如今这些孩子,连对日本都崇拜得的发疯的孩子,如果在平常,或许他会讲讲毛泽东时代的亚非拉大团结,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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