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声,茯苓望过脸去,不说话。
“孟茯苓,你告诉我,长安是不是在里面?告诉我?”
“陆景生,你有什么资格问?”茯苓厉声喝道:“你此刻去见的应该是你的妻子,何必来见长安,让她添烦恼?”
他脸色一白,朗声说道:“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不用管。”
“不管?”冷意蔓延,从来都是幽默狡黠的茯苓第一次用冷冷的目光看人,一字一句说道:“她从江州来,独身一人,无父无母,惟独我一个朋友,我不管谁管?难道是你陆景生管?你扪心自问,你是她什么人?”
你是她什么人?陆景生为这句话浑身一僵,有些不能自已。
把她送进牢里的人?让她忍受四年不堪日子的人?妄想和她纠缠不清的人?
总归没一个是好的。
陆景生垂眸,面目冷清,心却在不可抑制的疼痛:“你告诉我,她究竟怎么了?”
“她——怀孕了,你说会在里面干什么呢?”
那一瞬间,陆景生的天仿佛快要崩溃,双眸涌上一丝猩红,面容瞬间惨淡,从长安出狱以来,他从来没有碰过她,而她却怀孕了,这意味着什么?
“陆景生,收起你的假慈悲,没人稀罕,不,那位陶小姐应该稀罕极了。”
茯苓的话,他已全然听不见,脚下似乎生了根,一步也挪不动。
良久,他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话。
茯苓依旧是冷笑。
“替我照顾好长安,谢了。”
不过一会儿,长安就被推了出来,因为麻醉还没过,所以人有些晕乎乎的,茯苓在床边守着她,佟夫人打电话来催她吃饭,她道了歉说在外面吃,挂掉手机,望着长安苍白的面孔,茯苓一瞬间觉得无力极了。
陆景生,你到底都对她做了些什么?
午时的时候,长安缓缓的醒了过来,吃了东西后,脸上的苍白逐渐散去,虽然茯苓要求她在住几天院调养,却被长安拒绝了,她说她不想呆在这个地方。
低叹了一声,便默默扶着她先回佟宅去休养几天。
本来长安是说什么也不同意的,待茯苓说了自己在佟宅的“悲惨”遭遇后,也是禁不住孟小姐的这张利嘴,便也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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