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她终于平复了自己的心情,看着旁边闭目养神的陆景生问道:“长安怎么了?”
“她?”陆景生冷笑一声:“她很不好。”
茯苓颤了颤心神:“她到底怎么了?”
陆景生斜睨了她一眼,里面所蕴含的冷意然茯苓有些不适,她立马转过头去看外面的风景,想要马上结束这冷凝气氛和令人沉郁的话题。
半响,突然闻得一声低叹,茯苓诧异的转头,看着那个仿佛一瞬间沧桑了许多的男人,他的侧脸很有韵味,有些像贝克汉姆,他好像已经三十岁了,岁月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反而给他增添了一种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看了看四周虚无的空气突然说:“你说,我该怎么赢回她的心?”
陆景生的语气充满着彷徨和无助,仿佛是一个被丢弃的孩子。
茯苓定定的看着他,问出和长安一样的问题:“那么陶萱梨么?”
“孟茯苓,你要知道陶萱梨她在我心中根本不算什么。”
“不算什么?”茯苓勾起嘲讽的笑容道:“一个有妇之夫,有什么资格对长安说爱她?陆景生,你不要逗我好不好?陶萱梨在你心中就算什么也不是,她在长安的心中也是种是个阻碍疙瘩,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她呢?”
陆景生色变,他紧握着的手不禁使了力,手指瞬间变得青紫起来。
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她呢?这是孟茯苓说的。
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呢?这是长安说的。
他真的该放手么?
不,不该!
曾经的他们那样的美好,她和他都那么的开心,不过是他犯了错而已,改不就行了吗?
是的,就是样。
他安慰着自己,却发现自己突然心慌起来。
他的眼神明亮却有暗淡,仿佛是黑夜中忽闪忽现的星火,让人深深沉迷。
“陆景生,长安这一辈子,就算她曾经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都觉得她是不开心的,从她认识你,爱上你,到最后和你在一起,你都始终和陶萱梨有着剪不断的关系,终于,她被你害的入狱,你和陶萱梨也结婚了,为什么现在她得到了少许的自由或者其他的幸福,你就不能放过她,让她开心呢?”
“不可能!”他突然红了双眼,对着茯苓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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