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春城是以后我们直接住进了宾馆,今早去瞻仰父亲的遗容,因为你们的人要强行对父亲的遗体进行解剖,我是来向你提出抗议的,你凭什么说我做了和身份不符的事情,我会对你进行控告的,控告你诬陷美国公民。”
阎涛微微一笑:“石女士,你可以对我们进行控告,那是你的权利,不过在此之前,你必须接受我们的质询,因为你刚才已经说谎了,你的一切言行都有执法记录仪进行了摄像。
“你刚才说你是昨晚下的飞机,这没错,可是,并不是昨天晚上你才进入我们国境,有证据表明,你是在八天前入境的,所以你昨天不是从美国飞临的我们国家,而是从我国的另外一个城市西京市飞过来的,我说的没错吧,石女士?”
石木霭吓了一跳,眼镜几乎掉下来,目瞪口呆的望着阎涛:“你,你们怎么知道?”
阎涛讥讽的看着石木霭:“石女士,我的资料显示,你是化学博士,不会这么没有常识吧?机场登机都是有记录的,还有机场的监控录像,这些都是直接证据。
“你以为只有你们美国警察有效率么?我们也一样,要想不被揭穿,办法只有一个,实话实说,这才是你对警方应有的态度。
“怎么样?石女士,我们是不是要坐下来谈谈?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站着,不过那是你自愿的,我们没人强迫你。”
石木霭后悔了,她轻敌了,在她的印象里,自己这个曾经的祖国还是近二十年前的印象,虽然经济发展相对有了些进步,综合各方面条件,尤其是人的时间观念,和美国人比起来还要差得多。
警察只会吓唬老百姓,破案方式方法十分落后,怎么会有这么高的效率,这么聪明的智商,这样如刀的语言?
其实,这也怪不得石木霭,她出国投奔她母亲的时候才十五、六岁,对社会接触得很少,这些年在国外,虽然因为她丈夫父母都在国内,也曾经回来过几次,但是了解的也毕竟有限。
而且她们夫妇本身都是知识分子,做什么事情都想当然,缺少社会经验,事到临头才发现,自己原来犯了很严重的错误。
现在,她非常后悔和大陆公安作对了,本来,她连父亲的生死都不怎么关心,现在却为了维护他的所谓的尊严而强烈要求公安机关不得解剖父亲的尸体,只不过是一时任性和对大陆警察的蔑视。
这是因为她长期接受美国的宣传,大陆警察有着很深的成见。
石木霭犹豫着下一步该怎么办的时候,黄苗笑着向她点了点头说:“石女士,还是坐下来谈谈吧,有些事情总要说清楚的,否则我们也很为难。”
石木霭不傻,她知道人家这是在给她台阶。
她还是假装矜持了一下,才缓步走到椅子旁边,从包里掏出一包喷着香水的纸巾,擦了擦本来已经很干净的椅子,坐了下去,目光中仍然带着一丝高傲。
阎涛很看不起这种人,自己出去吃了几年洋面包就不知道姓什么了,数典忘祖。
他冷冷地看着石木霭说:“石女士,我们现在正式谈话,我想,无论你来自哪个国度,有一点是相同的,警察所要告诉你的都是要说实话。说假话,做伪证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这点你懂吧。”
石木霭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没有任何表示。
阎涛也不理会,继续问道:“石女士,通过刚才的交流,我感觉你的听觉和语言表达方面似乎没有障碍。
“不过,没关系,如果你存在这方面的障碍,现在也可以出示相关证明文件,经过我们审核有效,我们会采用另外一种交流方式和你交流。”
说完转头对黄苗说:“黄警官,请把我刚才这段话记录下来,把电脑拿给石女士看。”
然后又转过头来,面对石木霭说:“如果是你因为离开这个国家太久了,忘记了你的母语,我们还可以为你请一名翻译,怎么样,石女士,你需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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