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站在门口却没有直接打开门,而是伸出了一只手,说了一路上的第一句话:“请把手机交给我保管。”
阎涛摇了摇头:“你没资格保管我的手机,我是一名刑警,手机里面有很多不能被外人看到的东西。”
那名司机固执的摇了摇头说:“请你不要让我为难,这也是我的工作。”
阎涛微微一笑:“我不是有意为难你,如果你觉得为难,我可以下楼离开,并不是我主动要见你的主子的。”
司机皱了皱眉刚想发作,屋子里一个阴沉的声音传了出来:“让他进来吧!”
司机狠狠地看了阎涛一眼,推开了屋门。
阎涛大步进了房间,屋子里烟雾缭绕,在灯光的阴影里,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面前茶几上有一只烟灰缸,里面已经积了十几个烟蒂。
毛顺中撩起眼皮看了阎涛一眼,微微摆一下头示意阎涛在他旁边的沙发上落座。
阎涛不客气的坐在了沙发上,把手机随手推到毛顺中的面前:“毛书记,如果你不放心,请检查我的手机。”
毛顺中一怔,随即抬起头疑惑的看着阎涛:“为什么刚才执意不肯给他手机,现在又主动交到我的手里。”
阎涛笑了:“道理很简单,他是个不明身份的人,作为一名刑警当然不能把随时可能有重要电话打进来的手机交给他,你是政法委书记,是我的领导,我见过你,可以证实你的身份,所以,我可以把手机交给你检验,就这么简单。”
“哦?这么说,你是承认我这个上级领导了?那么我的命令你也会服从的了?”毛顺中玩味的看着阎涛。
阎涛点点头:“当然,如果是你以政法委书记的职务身份向我下达命令我当然会服从,作为一名党员,一切听从党指挥这条纪律我还是明白的,也不能违抗。”
毛顺中坐直了身子,煞有介事的说:“那好,现在我就以政法委书记的身份命令你,立刻给你的部下打电话,把毛奎释放了。”
阎涛摇了摇头,神情严肃的说:“你错了,毛书记,你刚才这句话并不能代表你的职务身份,一位政法委书记是不能这样草率的给部下下一道完全违背法律程序的命令的,你刚才的身份是犯罪嫌疑人的家属。
“身为政法系统的领导,我想你应该明白我们党的回避制度,在直接涉及到你的直近亲属涉嫌犯罪的情况下,你是应该主动回避的,而不是直接插手案件,否则就是滥用职权,我想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毛顺中仔细的检查了一下阎涛的手机,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算了吧,阎涛,别再跟我打官腔演戏了,我在做你这一行的时候你还说不定在哪里撒尿和泥呢,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都多。
“实话实说吧,你开个条件,我会尽量满足你,只要你把我的儿子放出来,我相信这一点你能做得到。”
阎涛的脸上流露出一丝讥讽的微笑:“毛顺中,这样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都替你脸红,你不配做政法委书记,甚至不配做一名党员。
“就连做一名守法公民你都不合格,法律是可以用来交易的么?什么样的条件可以让一名执法者出卖自己的良心、出卖自己的职业艹守和神圣的法律?”
毛顺中冷冷一笑:“阎涛,不要跟我唱高调,说这些我比你说的好听,也熟练,这不是在做报告,我们这里也没有监控录像,所以你的这些大义凛然的说辞还是留着在你领奖的时候发言用吧。
“你不就是想抬高一下自己的身价,把自己卖个好价钱么?我这人比较实在,不用那么拐弯抹角。
“你想要什么,明说就行了,要女人,现在就有,这里的美容师有几个还是蛮不错的,我可以做主,现在想要都没问题。
“要钱的话,我这里有一张卡,上面有二十万,是用你自己的名字和身份证开立的,密码是你身份证号的后六位,这二十万存款是你认识的一位女士帮你存在里面的,存款机上方的监控设备已经把她存款的时候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楚的摄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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