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残忍的笑了笑问道。
老男人满嘴都是血,黄牙都崩掉了几颗,痛苦的哀嚎着。
我从刀架子上拿出一把菜刀,顿时有人说道:「兴元哥,不可以啊,别弄出人命。」
我闻言笑道:「知道啦,我又不是傻子,我想了想,拉到山下派出所太麻烦,而且一颗子弹就了事,太便宜他们了,所以我决定把他们父子俩的祸害给阉割了。怎么样啊?」
我最后一句是对老男人说的,他顿时被吓的魂不附体,哀嚎道:「不要,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有好东西,我有好东西。」
我淡淡的骂了一句:「你又个屁好东西,而且还敢骗我。」
「我没骗你啊。」
老男人急忙叫道。
我冷哼道:「你没骗我?那你家里的几个孩子怎么解释,别告诉我全部都是春兰生的。」
眼看我就要手起刀落,老男人连忙叫道:「是因为药,是吃药的缘故,我说的好东西就是那些东西,就在门后面的包里,我都给你都给你。」
我闻言停下刀,对一个人说道:「把他说的东西拿过来。」
那人从门口递给我一个洗得发白的黄军包,我翻开一看,里面却都是一些边角磨烂的练习本,至少有二十本之多。
我皱了皱眉头,随意抽出一本,翻开看了看,却都是些字迹潦草的笔迹和植物或者是动物的素描。
「这什么?观察笔记?」
我不耐烦的问道。
老男人连连摇头,解释道:「这都是我这么多年整理出来的可以入药的动物和植物,后面有很多药方,都是我从古法中复原的,价值不可限量。」
「真的真的,我就是证明啊。」
老男人生怕我不信,赶忙说道,「我今年已经六十三了,十几年我就阳痿了,硬不起来,吃了两年我自己配的药,现在我在床上可以把香兰肏得死去活来。」
「闭嘴。」
我连忙打断他的废话,心中倒是颇有些意动,如果他所言不假,这些药方倒是真的很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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