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到了那里你什么都别问,好好听着就行,明白没。」
许久不见动静,文承晃了晃胳膊,发现女孩已经倚着车窗睡着了,小脑袋和车玻璃磕磕绊绊地发出响声,他将女孩拉到自己肩旁,才发现她的身体冰凉。
如果说这个小话痨和冒失鬼偶尔让他觉得不悦的话,那么触到她的冰肤的那一刻起,一切不悦都消散了。
而且,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钱很重要。
「爹……」女孩闭着眼睛喃喃地笑,「没什么好担心的,不过是流点血罢了。」
文承叹了一口气,熟睡的女孩又喃喃地笑道,「等爹回家再说。」
碎片里的女孩在遭受重击时也是一副轻松的样子,即便和自己有着同样的窒息感也能忍着不适吃东西,或许这就是她对疼痛天生的忍耐力吧。
「没事哥哥,我还是有回去的力气的,你别送了。」
仍然是半躺着的姿势,只是稍微调整了一些,她将小脑袋钻进了文承的肩窝,又伸出手去触碰文承的温暖的大手。
单纯而无暇的,小小的贪婪。这样的可爱容颜却不能令人唤起一丝喜悦。
文承露出一丝失落,发条已经紧绷到随时崩坏的程度了。又忽然大惊。
对了,这事还没跟柳真说!
还有十分钟的车程,他发了个消息给柳真,过了两分钟没反应。
柳真接电话的可能性很低。尽管知道,他还是按下呼叫按钮。听到第三个嘟声时,喉咙和肺的堵塞与回路冲进来的凉意给他带来了不快,正欲挂断电话,那头传来了苏濛的声音。
「文承?」苏濛很小声地说。
「你在柳真这?」
「嗯,大清早来的。」
「她还没起来吗?」
「嗯,昨晚一直问询到凌晨3点。」
文承欲言又止。
「你起来了吗?」苏濛问。
「我起来了,不过情况比较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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