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剧院里,市政协商会议有条不紊地展开,出人意料的是竟然全数到场。不过也管不了这些了。
耳机里传来桌椅被掀翻的声音和接踵而至的爆炸声,毋庸置疑,希德嘉和向景山已经在大会堂接战。
“徒儿看着我,”快要和一片白光的地面融成一体的凯瑟琳抬头微笑,“接到圣堂法源以前,都由我来带路,你什么都不要想,屏住气息就可以,不要东张西望。”
说是这么说,我怎么可能看着你这样痛苦下去啊!
看着身边的女人承受痛苦,自己却要旁观,这种感觉太熟悉了。
可恶!
但文承只能点头。
不多时,头顶上刺来耀眼的白光,空间似乎被分割了。
像是被白色巨人的手掌从天而降一拍,文承的膝盖受到数十倍的压力,快要碎掉的膝盖骨发出咯哒的声响。
突然,感觉全失。
双手突然像解放一样发出越来越耀眼的白光。
嗡嗡嗡。文承跟着颤抖起来。
就像是一个人体炸弹接近爆炸的临界状态,无论是血液还是肌肉群都在密集而剧烈地震颤。
在那一瞬间突然也失去了痛感,因为脑神经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师父不见了,世界也不见了,不知身在何处,只是一片白色。
分不出自己和世界。
分不出内心和现实。
在他之下,是巨大的地表纹路。
我在师父的图纸上。
在半径超过三百米的广场和高楼,岩石、水泥广场、阶梯、楼道深处、下水道……刻上超过四十层重叠的巨大刻印。
在柳真不在的情况下,只能通过一种方式刻出。
在广场角落的救护车和周围,躺着和坐着十几名昏迷或者虚脱着喘着气的年轻人,他们身上的各色光纹已经黯淡,散着呲呲的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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