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刚刚一瞬间做了一场梦,而梦里只剩下四个字。
回过神来判断,刚刚是失血过多导致眩晕的,可是为什么嘴里也有一股血腥味?
文承擦了擦嘴角的血红,放在手背上愣神了一下,总算是给右手涂上了颜色。
“得罪了。”是如梅的声音。
得罪了,难道是你刚刚?
看到如梅手腕上印着血红的绷带后文承才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
“谢谢,”但是他接着问,“你是b型吗?哦不对都可以的我忘了,嗯……”
跟她们两个明朝人说这个没用的吧。
在这一片雾团里,三个人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实在违和,更重要的是那青色的雾团还在中间飘着。
不过没关系。
“不要进攻,”文承说,“她没有进攻手段,只要我们不打,她也没办法。”
然后小竹笑了笑说,
“那我就开动了。”
开动?!
文承左看看右看看,发现小竹和如梅客气了一番,席地而坐后咀嚼起浅色的吐司。
和往日一样,小竹一边点着头一边享用着喜欢的面包。
“嗯。”像是小猫一样的嘴角满足着。
喂,你们……
果然都是面包控啊!
因为从另一边来看,如梅是很安静的,沉默式的矜持,在用餐时的威圧感就全数消散,甚至眼角还有一丝满足。
白雾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就剩下青色雾团一脸茫然地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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