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座塔的意义对于余潇则完全不同。
大部分信仰,都是把某种人物当作崇拜对象。也有创作出来的,数不清的神明。
但有一个除外。
“就是因为突然跳出这个想法,你才会落得如今的境地吧。”
对于这个忘年交,余潇倒是很直爽地开了玩笑。
“神之音也寄宿在自然里,而且供奉太极的你们不也创作出了很多神灵吗?”李清照笑着反驳。
“那只是之后的事情了,要说认祖归宗还是易。”
易,阴阳交替也。
“后世的阴阳道也不过以此为大前提。”余潇笑吟吟地递来一个酒囊,“就算是离别前的小酌吧。”
女诗人似乎有些失落地抿起酒,不舍地看着地面的光斑,仿佛在看着一个男人。
“虽然不知道通往那里的入口会出现在哪里,”余潇补充,“但我的祖父发现了它,也仅仅对我保留了这个秘密,在这之后我们会一同长眠,对我来说已无大碍,但你的天语能作为信仰吗?”
诗人饮了一口笑了笑,没有答。
就这样留在过去的美好里吧。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
但是,未来就这样封闭了。
“镜之馆既成,沉湎其中的我们也不复存在。”余潇站了起来,开始慢慢卸下衣物。
青色的长裙一件一件落下,只剩下无暇的玉体。
“我就不这么做了吧,”女诗人欣赏起余潇,“真羡慕你的青春。”
“我吩咐了家人把这处洞穴封上,在这扇门都没有再次打开的意思,我想这上亿年的岁月你能熬过去吗?”余潇转过头去。
“年轻时对岁月憧憬,你还真是相反,”李清照摇了摇头,“有了岁月才会恐惧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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