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在了的我,已经独自一人的我。没有理由活着的我,没有理由回答我是谁。
那么……
“心底话,”余潇喃喃道,“柳真,可以和你说吗?”
“笨蛋,把手机给她。”
这你都能听得出来?
文承识趣地取消了扬声器模式,然后把手机放到余潇的耳边,然后一直握持着,却被她的话一惊。
“我知道怎么用。”余潇爽快地一笑,抢过手机走到远处。
额……
也是啊,她见过我的那么多故事,手机这种东西很正常了吧。
等等,她笑了!
追溯余潇的记忆,柳真终于明白了。
文承并没有猜对,镜子不是李清照的。
而镜之馆之所以如此称呼,是因为余潇贯通核源后的视界变化。
镜中的自己可以做出不一致的行为。
我在画左边的眉毛,镜中的自己应该画右边的,可我看到的镜子里,她仍旧画着左边的!
更令人心慌的是……她会朝我眨眼!
甚至在某种时刻,我穿着一袭不变的青衣,但她会换成别的颜色,甚至换上男儿身。
这种恐惧在婚期将至的日子里越发严重。
她很快得出了结论:镜子是阴阳间的缝隙。
核源和阴阳指引我通往了镜子的那一头。
和红黑太极相似,却又完全不一致的宇宙感知方式,在一个错误的时代被错误的肉身获得了。
“难以置信……”柳真带着忧虑摇着头。
正如红黑太极之于柳真一样,余潇因阴阳与镜面的冲突而烦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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