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那是一个无穷的噩梦,循环了上百次的梦,一直交织在脑海里的记忆碎片。
不过……梦到什么貌似都忘了啊。
可几位美人似乎都很感动的样子。到底发生什么了?
视觉还很模糊,头很痛,就像睡多了一样的痛放大一百倍。
“忘了这件事吧,它算不了什么。”站着的萝兰说。
哪件事?你可以不要这样吗亲爱的战友?
文承按着眉头缓缓坐起来。
“忘了什么?”柳真问。
终于意识到什么的文承慌了,你不是知道了吗?还是……
“没什么,之前和组长聊我和阿瑟·潘德拉贡哪个厉害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争执。”
当然是……你厉害啦,可你非要说阿瑟厉害嘛,要不你们打一架?
文承突然惊讶地看向坐在一旁的苏濛,因为哭泣的缘故她眼皮都红了,眼白也有些模糊,不过她也很缺睡眠的样子,眼镜背后还残留着倦怠。
“怎么了濛儿?”文承连忙为她擦眼泪。
不对!
因为……眼前是……古代的客栈!
天有些冷,窗外飘着雪,远看炊烟袅袅,风轻云淡。
不过客房还很高档,红木桌椅素布睡衣,墙壁自然没有墙纸却挂着字画,桌上放着清茶淡饭,楼下传来小二的吆喝声,窗外的集市人来人往,文承这么从窗外望着,车马不绝。
天气有些冷和干燥,依稀可见远处的红墙金砖。
不对啊!我睡前的记忆是小竹给我下药了啊。
“世界线变了是吗?”文承抬头问柳真。
柳真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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