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余潇很识趣地断了骆尚志的法源连接。也就是说随你柳真要不要了,我对他信仰的兴趣已经结束。
对于周身卷起的光粒,尚志沉默不答,而是低下头等待命运的判决。
我被拉扯到新的纷争中,也明白什么上辈子的我到底需要什么。
我要回到刀尖舔血的日子。
他把目光锁定在如梅的背影。
“尚志,”柳真问,“你确定你家人都不要了吗?”
尚志露出一丝迟疑,又突然起身离开柳真,心情突然很糟。
为什么,结果总是往最坏的方向发展?
昨天晚上也在做这个反叛的梦。
不过是在朝堂上,和李如松一样跪在地上承受朝臣的责骂,尚志还试图为如松辩驳两句,如松只能低下头表达愧疚,但在怒气越来越盛的文官面前,尚志突然站起来做出拔刀的姿势,却发现自己没有刀。
法场上刽子手正磨着刀,一个太监突然远远地搭话了。
“真是顽强啊骆将军,你现在脸色很苍白,还行吗?”
“我只是失望。”
“失望吗?”太监笑了笑,“失望无论如何都走不出这个修罗场是吧,失望没有痛痛快快地战死沙场是吧。”
“不,我失望的是,为什么我还会这么忠心。”
刽子手大踏步走过来,将尚志的头颅砍下。
尚志跟着惊醒。
一点点违逆就会身死吗?在战场上从来没有考虑这个问题吧。
回过神来,在这么短暂的决策面前,尚志并没有露出一丝迟疑。
这些都不再重要,我找到一个梦寐以求的组织。尽管他们人很少。
又或者是可以对如松、对以前的自己交代些什么。
他突然回头看向萧大亨,二话不讲上马冲锋。
信仰,反。
正在他舍身冲锋的同时,马头上突然落下一个针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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