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帮他解脱了。
另一头,三人满足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文承倒很大方地一手拉着一个走起来。柳真一直试图挣脱却被文承死死拽住,不多久便放弃了抵抗,但突然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的,脸色渐渐冷却。
这个三人组合一路上被人围观,文承倒淡然地回应他们的目光,可两个女生终于放弃了,接连挣脱开,然后并排走在文承身后。
可这样走还是很让人产生遐想。
而且苏濛开启了不合时宜的话题。
“对了文承,你和萝兰在镜之馆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以说说吗?”
柳真突然停下脚步阴沉下脸,摇了摇头后又跟上。
“没什么……”没有发觉这些的文承走慢了一些,然后和柳真一起把苏濛夹在中间,“我和她是路上遇到的,一开始是她要我进攻的……”
似乎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文承连语速都有些慢。
“她要你进攻?什么啊?”
“啊?!那个,濛儿……我只是想安慰她而已……”
“安慰?”苏濛更加疑惑了。
安慰和进攻会有什么关系。
嘟起嘴巴,看得出苏濛在慢慢推理了。
“原来是这个意思,”苏濛满意地得出了结论,“如果是这样的话,也没问题。”
哪样啊?你能说直白一点吗?
回到家里。柳真径自回了房间,而苏濛去了厨房。
卸下外套全无戒备地扑倒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文承享受疲惫的安详,然后啜饮着苏濛送上来的茶。
说起来很难为情,这么瞒着她一件不齿的事是生平第一次。希望是最后一次了。
他楞楞地看着自己的茶杯,很想告诉她一些事。然而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文承,其实……你不觉得镜之馆里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吗?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苏濛露出原谅一切的微笑,然后像是想什么心事似的回到厨房。文承也默不作声地注视未婚妻的背影。
当一切都结束后,人们只会因为荒唐的回忆而纠结。回忆起那仔细的场景时仍旧历历在目,可暗自忖度,那深深的悲哀里竟包含着一种令人鼓舞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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