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大胆的对白,凝然哼了一声,在一旁换回靴子。
“每次都这么说话以后会怎么样,你有考虑过后果吗团长?”
文承没有搭腔,而是旋着消音器,然后一件件放回枪包的口袋里。
“总之。”她停了一下之后说。
“我已经不是小孩了,”文承似乎有些不满地抬起头,又暖暖一笑,“身体好点了吗?”
“还有一点。”她回答。
“任何男女关系一旦变奇怪了,就一定会破碎。这句话是对我说的是吗。”
凝然递来一个咬了几口的菠萝包,“还没吃晚饭吧。”
“我不要你的口水。”说是这么说,文承大方地顺着凝然的咬痕接着咬下去。
凝然又递来一瓶矿泉水,接着两人背靠栏杆并排坐着仰望星空。
文承打完呵欠抬起头时,呼出的白汽已经消失无踪。
“每次都是这样。”她突然说,“已经说不清楚我和你的关系了吧,学弟。”
“你不一直是我的助手吗?再说这种脏活肯定不能和她们说吧。”
“也是。”
“而且……我的助手今晚上穿的很漂亮,以后恢复和平了,应该有很多人追的吧。”
“以前就没有么。”凝然鄙夷地瞥了他一眼,又失落地叹了口气,“其实我该对你说道歉,白天的行动……”
“你会游泳吗?”文承突然问。
“现在?”
“我很久没游泳了,其实我每次游泳都会开心很多,但她们都累了。”
“我还是怀疑你的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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