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会远远地看着你们,慢慢地察觉一些你没能发现的事情,也无比珍视未来的人和路。
文承一边划着船,一边默不作声地感触柳真身边飘着的雪花,然后说了句傻话。
“你还会冰系?”
女孩没有回答,而是轻声地朗诵起来。
假如你一定要倾心于我,你的生活就会充满忧虑。
我的家在十字路口,房门洞开着,我心不在焉,因为我在歌唱。
假如你一定要倾心于我,我决不会用我的心来回报。
倘若我的歌儿是爱的海誓山盟,请你原谅。
当乐曲平息时,我的信证也不复存在。
因为隆冬季节,谁会恪守五月的誓约?
假如你一定要倾心于我,请不要把它时刻记在心头。
当你笑语盈盈,一双明眸闪着爱的欢乐,我的回答必然狂热而草率,一点儿也不切合实际。
你应把它铭记在心,然后再把它永远忘却。
(——《爱者之贻》泰戈尔)
不多时船抵达岸边,柳真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笑了起来。
“怎么了?”文承拉着她的手上岸。
对于她的词汇量大有长进这个事实,文承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对这个镇定的笑感到奇怪。
柳真突然晃了晃手,文承知趣地松开,注视她的笑颜。
这张脸像暴雨过后的晴空一样明净。玉洁冰清的面孔庄重美丽,期许的笑容在她脸上一阵阵放光,和她呼吸的节奏渐渐协调一致。
这算是,告别式的微笑。
“诗集其实是体育部长送我的,那天他对我说,和我谈恋爱吧柳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