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
“很可能?”
朝朝和花砾一人一句,最后一齐揪住安心的衣襟喊:“你耍我们啊,到底有没有暗恋过!”
“我也不知道啊……”安心欲哭无泪:“我好像还没告诉过你们,我在十七岁时出过意外,伤着了脑袋,后遗症是重度记忆障碍。”
朝朝迷惑得问:“那是什么?”
安心呵呵一笑:“也就是传说中的失忆了。”
朝朝和花砾狠狠被噎了一下,这究竟是电视剧还是活生生的现实,失忆?
安心挣脱两人,别扭的坐在床上:“看吧,我就知道,我说出来,你们肯定会被雷到的,电视剧中玩烂的桥段,竟然会出现在身边。”
花砾皱着眉,若有所思的望着安心:“不对啊,失忆不是,整个人都……可是你看你,半点没有异常,而且你和你妈,也没见什么隔阂啊……而且你身边也没多出来个孩子,失忆干嘛……”
安心被她形容吓到,“花砾,你想太多了,失忆没那么夸张,就是脑海里一片空白……”
“那你和叔叔阿姨……”
“他们才不担心我失忆呢,尤其是我妈,每天在我病床前讲我小时候的故事,听得我耳朵都起茧了……说什么我小时候稍微有不乐意就哭,哭几个小时,谁都哄不住什么的……”
花砾被逗乐了:“这个我知道,你妈也和我说过。”
肖碧嬛和她们终究年龄摆在那里,少了些共同语言,每每她和朝朝去安心家,她总会和她们说安心小时候的事,说安心小时候脾气很怪,有次给她剪了个短发,她嫌不好看,硬拽着理发师要他把她的头发结起来,结不起来就哭,哭了几个小时,谁都哄不住,最后安心哭累了,要睡觉,睡前还说,我醒了还要继续哭,肖碧嬛当她玩笑,毕竟小孩子记性不好,睡一觉之前的不快事大多会忘了,谁知安心醒来之后竟然又“哇”一声哭了。
花砾想想还是觉得不过瘾:“那会不会有一个男的带着孩子来和你……”
朝朝也满眼期待。
安心跪了:“你们真的想多了,我是在学校上楼梯时踩空撞伤脑袋的,而且就我妈那家教,从幼儿园开始我就没有在外面过夜,哪里有机会和男的生孩子……”
花砾想了想肖碧嬛,“也是。”就肖碧嬛那个性,虽然在她和朝朝面前对安心极好,可是眼角眉梢总能透出几分霸道性情,是个控制欲很强的女人。这样的女人,通常都不许自己的丈夫孩子犯些许错。
“什么嘛,还以为有好戏看。”花砾无力的跌睡在安心膝上:“那陆修远呢,既然你失忆了,怎么还记得他?十七岁时你高三了吧,看他现在的年纪,那时早毕业了。”
安心说:“你说陆修远啊……那个怎么说呢,我们学校是初中高中一起的,我估计我是从初中时便开始喜欢他了,养好伤从医院回到家,浏览手机联系人时看到他的号码,还发现自己一直在给他发短信,发件箱全是些今天的天气真好希望你也有个好心情之类的废话……啊,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黑历史!”
“这怎么能算黑历史!”朝朝两眼放光:“现在想想,那个陆修远长得还真不错,当然不是咱们这个年纪那种不错,是更……哎呀,总之霍连生和他一比,蓦然就嫩了,而且你们又在这个时候相遇,二十一岁,刚好可以领结婚证了,唉,我为霍连生点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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