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前场,容敏一下子就看到容慎手腕上系着的红色缎带,问:“这不是你给宁宁的礼物吗?怎么又到你手上了。”
“谁比得上她古灵精怪,说要我做她生日礼物,还大言不惭以后想要什么,再也不用求你们半天了,直接问我要就对了。”
容敏掩嘴轻笑:“亏她想得出来,也怪你,啊,不过想想也该知道她会这样,谁叫你平常对她有求必应。”笑完之后又愁:“哎,话说宁宁这么粘你,假如有一天你有女朋友冷落了她,那还得了,家里肯定会被闹得鸡飞狗跳的。”
“那就先等她有了男朋友,我再找女朋友好了,反正我也不急。”
一夜笙歌。
宴会结束,已是凌晨,容慎疲惫的回到房间,解开手腕上的缎带,顺手放在床边的柜台上,掀开被子就往床上倒。
许是刚才太闹腾,人声像催眠曲,现在安静了,反倒睡意全无了。
他睁开眼睛,愣了一会儿,不知该做什么,最后不知不觉,竟然又将缎带拾了起来。
轻柔的,红色的缎带,被安宁一圈一圈,缠在了他的手腕上。
很早之前,他就知道了。
安宁在他的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
种子静静的挣脱外皮的束缚,撑出两瓣肥绿的子叶来,胚芽吸收子叶的养分,慢慢长出枝与叶,枝与叶慢慢扩散,最终孕育出花、苞来。
而他今日听到了花开的声音。
容慎小心的抚摸着缎带。
台灯的亮度调得很低,缎带的颜色也不如白天鲜艳,暗暗的,就像凝固的血。
就像……安宁死时淌在地上的血。
——容慎霍然从梦中惊醒。
、第二十八章
安心伏在办公桌上,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哈欠。
陆婷婷在旁边看着她困顿的样子,皱眉问:“昨天没睡好吗?今天看你一直在犯困。”
“别提了,做了一个噩梦,吓死我了。”
“什么梦能把你吓成这样?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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