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耀文呆了一下,竟就这样堵在门口,陆修远继续说:“或许这话由我来说,有些冒昧,我想带您和伯母去见见安心。”
“我们不想见她。”安耀文要关门,陆修远连忙扶住门弦:“伯父,您误会了,我知道您不想见安宁,我想带您和伯母去见的,也不是她,我想带您和伯母去见安心。”
安心,从未有一天,这两个字,只听旁人说起,都会觉得揪心,安耀文恍惚许久终于回过神来:“你知道,安心埋在哪里?”
“是。”
“……那你进来吧。”
安耀文后退一步,让出位置,陆修远再次向他点头致意,进入了房间。
这是他第一次来到安心的家,进门就是客厅,白瓷的地板,沙发茶几都很干净,木制的酒柜,空无一物。
昨天的安宁,就是在这里被刺中的吧,流血太多送去急救。
肖碧嬛没有睡,听到有人进来立即合上衣服从卧室中出来。
“安耀文,谁来了?”
难道是那个安宁又过来恶心她了?如果是,她要她好看,这次一定不会手软,直接弄死她。
陆修远听到肖碧嬛声音连忙从沙发上站起:“伯母,您好,我是安心高中时的男友。”
安耀文连忙补充说:“不是现在的安心,是我们安心从前的男朋友。”
如果换了平常,肖碧嬛肯定不依不饶,丫竟然早恋,但此刻哪有那种心情,上下打量着这个陌生男子,问:“你说,你是安心的男朋友?”
“是的。”
“他过来,是想带我们去见见安心的。”安耀文说:“他知道安心埋的地方在哪儿。”
肖碧嬛眼泪一下子就落下来了。
肖碧嬛记得安心很小的时候,眼睛圆滚滚,水灵灵的,叫她妈妈时,又软又糯。
人小鬼大,五六岁的孩子,不看动画片,陪着她一起看电视连续剧,讲的是一个十分庸俗的故事,丈夫出轨后,妻子重新振作,职场一番作为,整个人焕然一新,于是丈夫回心转意,第三者嚎啕痛苦。
安心问:“妈妈,她为什么要哭。”
她说:“小孩子不懂别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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