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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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睡前我再次积极的鼓励自己: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

        隔日,是个少有的太阳天,我一早起床,把自己收拾到最佳状态,皮鞋也用衬衫后摆擦干净,多可悲,我现在连块抹布都没有。

        看我狂吃了无数培根和吐司,b有些担心的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说她年轻的时候也是这样,不高兴就想吃东西,我看了看b的肉脸蛋,干笑了两声把手从果酱上撤了回来,没好意思说,吃这么多是给中午做准备,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现在多吃,以防半道上饿死。

        恁丢人个理由。

        上午没空,我只好自己去市政厅。

        市政厅离旅馆很远,b说公共汽车和地铁一个都不能少,我看看天气不错,决定省下汽车钱,便顺着马路溜达了下去。

        1930年的伦敦大概和后世区别不大,这个结论是我由德国的情况推导出来,我以前的教授就经常抱怨德国的市政建设一百年不动摇,柏林的电车都是上个世纪初期的古董了,还满大街跑得欢,“其实,伦敦用了一百多年的地铁,不也还继续任劳任怨的。”我一边溜达一边胡思乱想。

        走了几个街口,我拐上了大路。太阳好得不像话,明媚的让我怀疑昨天傍晚的恶劣天气都是幻觉,路上行人也不怎么匆忙,大概该匆忙行人的都已经到了办公室。两个骑巡从身边慢慢走过,高头大马的嘴里喷着阵阵白气,悠闲的甩着尾巴,踢踢踏踏的迈着小碎步。

        我一边走着一边考虑呆会儿见了签证官该如何应对,可惜都想到地铁口了,也没想到解释我非法入境的理由,愁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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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签证官的门前徘徊了很久,也没有勇气推门。正在来来回回转圈圈想对策,突然一个女人推开房门冲了出来,如一阵狂风卷过走廊,来势去势皆汹汹,我吓得忙躲到一边,没敢略其九十公斤以上级别的锋芒,就我这一米六不到身高,吃再多也基本是秒杀。

        一个瘦瘦的小眼镜兜着屁股撵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皮包,“夫人,夫人,您的包儿!”我瞠目结舌的看着这小眼镜一溜小碎步的跑过,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儿,“哇塞,难不成着火了?!”

        一转眼,小眼镜转了回来,看到我站在门前,连忙走了过来,先是道了午安,然后客客气气的问我有什么事儿。

        我一看面前的小男生,眼睛马上亮了起来,机会来了啊,这小眼镜是个菜鸟!

        你问我咋知道这是个菜鸟?跟你说,在外管局这种地方,就从来没见过一个会说人话的,办公室里的都是大爷,来办事儿的都是孙子,就冲这份儿客气劲儿,我敢打保票,小眼镜绝对是新手,还是崭新崭新的!

        我心花这个开啊,我运气咋就这么好,凭我以前在移民局数度进出,舌战群儒,一看到这情况,想都不用想,立马就制定了作战计划。

        刚才我就在门牌上看到这里是夫人办公室,转眼正主儿冲出去了,家里就剩一个小白兔,想不当狼外婆都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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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迅速在心里回想了一遍那个r蛇祖宗的欠揍样,学着把下巴上抬45度,用白眼角瞟了小眼镜一眼,然后率先推门进了办公室。先是把大衣脱下来挂到门边的衣架上,接着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来,这功夫小眼镜也跟了进了,踌躇了一下,坐到办公桌后边,翻倒了桌上的名牌。

        我心里好笑,这孩子,看来是没办过什么正经业务,一会儿可别把法典搬出来查,那乐子可就大了。

        “将军说,这里办公的是夫人,怎么,换人了吗?”顺嘴编了个将军,我就不信他敢刨根问底问我到底这个将军是干嘛吃的。

        小眼镜有点儿紧张,瞄了我一眼,清了清嗓子说“小姐,刚才圣玛丽女校给夫人打电话,说是她女儿从楼梯上摔了下去,夫人现在赶到学校去了,小姐您有什么事儿我可以效劳?”

        “哦,天哪,上帝保佑那个可怜的孩子。”我把语调挑的尖细,语气听起来也夸张极了,然后尽力保持面部的倨傲表情,其实这时候心里乐得都快开了花,谢谢上帝,他老人家也保佑了我这个可怜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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