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决将该巫女及其母山羊在俗称的河滩广场或者突出于塞纳河中并与御花园毗邻的岛岬,就地正法。”
“呸!多蹩脚的拉丁语!”
“我想,如果一个女巫吃掉了一个男人,并且该女巫供认不讳,可以八千德尼埃罚款,合两百金苏,法官大人!”
这天我翘班,一推开家门,就看见几个小孩儿站在地中央,一人手里捧着几页纸,声情并茂地朗读着。坐在书桌旁,桌上摆着个大篮子,我敢打赌,一定正躲在篮子往外偷看。
“小姨!”看见我有些诧异。
“你们继续,就当我没回来。”我笑眯眯地对小鬼们说,转身打算离开。
“行了,你们回去吧,下次等我通知。”小朋友很有威严地发号司令,屋里小孩儿们闻言一哄而散。
从篮子里爬出来,用力一窜,爬到我身上,“小姨,我改写的《巴黎圣母院》怎么样?”
“不错不错,小姨喜欢。”这姑娘现在长大了,挂在身上还挺重的。
打从树立了剧作家的远大志向后,虔心修行,终于认识了不少字儿,我弄了台办公室里淘汰的打字机回家,她用尾巴一点儿一点儿的敲了很多稿子出来,每天晚上逼着我和给她捧场。
“!不要在让我看这些无聊的东西!”上周日,终于受不住摧残,一拍桌子爆发了,“小姨你再不想个办法,我就去学校过夜!”
我能有什么办法,三口人中,每天我们出门却留下最小的看家,已经挺不像话了,她这么点儿的小心愿,总得满足吧,我可不好意拒绝她,不过还真有办法,找了他的马仔来撑场面。
“小土豆真够意思!”我拉过在他小脸上使劲儿揉搓两下。
“小姨,不要再揉我的脸啦,也不要再叫我小土豆,很难为情!”
在我早晚牛奶的饲养方式下,一直都没断了疯长,个子在同龄孩子中算是较高的,每个月给他量身高我都超有成就感,可就是他的脸蛋儿娇嫩不再,掐起来手感越来越差,很是遗憾。
这破孩子越大越不好玩儿,过完八岁生日就宣布不许我叫他的昵称,也不许拿他脸开搓,眼瞅着这小破孩儿只和我差一头,看来我这小姨权利能行使的日子也不是很多了。
“,这是上个星期改编的《巴黎圣母院》?”我拿起桌上的稿子看。
“是啊,坚决不演钟楼怪人,就找这些小孩儿来顶数,他们没有小姨读得好呢,这里这里,刚才读到这里了,小姨你来继续吧!”用尾巴点了点,一副迫切的样子。
这有什么问题,咱强项!
“流浪的巫女,您将在国王陛下指定的日子,中午时分,身穿内衣,赤着脚,脖子上套着绳子……作为您所犯并招认的巫术、魔法……”
“小姨,到底……什么是巫女?”我正照着剧本,起劲儿地朗诵,突然出声打断我的艺术,语调中透着些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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