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她课后抄书,让她远离恶意的视线和监控,我不敢温柔地把她纳入羽翼,怕带给她权力争斗中的伤害,我咬牙忍受她怯生生的目光和低垂的视线,我担心她瘦弱的身体和来路不明的魔力,可我没法停下争斗的脚步,那不仅代表着更多集团的利益,也代表着我要提供给她的安宁和快乐,我答应过她的安宁和快乐。
一年,那时候我还需要准备一年……
果然一切都依我的计划顺利进行,《这就是对的》带给我意料中的收获,舆论、名望、攻讦、还有挑唆,政治这东西不过是相互间的阴谋和狂吠,还有阴暗处的武力和鲜血,当然这些都是我可以冷然面对甚至可说是乐在其中的现实,我喜欢这种玩弄权术带来的快感。
意料外的,她也打着新报的主意。当得知她可爱的小计划,我丢给那个叫p的小子个关键配方,否则以他二年级的魔药程度,怎么可能破解科藤道尔实验室的研究成果。不过看着她算帐单时眯起来的大眼,我仿佛又见到她当年她半夜爬起来看存折傻笑的样子,她还是那样带着小小的狡诈过日子,为了小小的收获而满足,诚实而惬意地生活在她小小的快乐里,和朋友们分享着豁达和宽容的大智慧,还有一点点的护短,这让我欣慰的同时,也稍稍嫉妒起那群占据了她注意力的毛头小子,她的欢笑不是因为我也不是为了我,于是我对不能独占她视线而飘起淡淡醋意。
我把血腥战斗安排在漫长的暑期,我不想让她过多接触这些阴暗的争斗,她只要安逸地呆在麻瓜世界里等待我的胜利就好,我得手时便是接她到身边时,也是我给她曾经承诺过的幸福时。
成功地在第二年融入了她的生活,这让我放心很多,她现在已经不是当年只会哭泣和做梦的废物,她绝对能在最大范围内给她守护和帮助,当然也包括了偷考题这样可爱的小动作。
值得一提的是,我多次捕捉到她飘来的饱含泪水的目光,在我背对她的瞬间,带着眷眷的思念,那目光让我悸动和不安,我曾试着进入她的意识,但竟然无法窥其全貌,只能感到淡淡的酸楚和无奈,显然有人在她的灵魂里下了防止窥探的禁制,而且手段极其高明。我不敢贸然对她使用解禁魔法,因为她这一世的身体过于羸弱,像是先天出了什么问题,照理这样的身体很难负担巫师灵魂中的魔力震荡,我担心她身体同时,不停追查事实真相,可惜一无所得。
当迟疑着跟我报告,说她越来越多表现出前世的性情和小动作,撒谎时眯左眼,害羞时爱摸腰,玉米粥里放奶酪,连织的的小毯子都和当年的一模一样,这时我们开始觉得,这样的巧合,未免过于诡异,能够最大程度解释这些巧合的理由就是……。
我们不敢奢望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但我们都愿意为此做个尝试。
我买下当年的rr庄园,就在今年的九月中旬,自告奋勇去修葺这幢失修已久的的房子,顺便按当年的原样布置好,我则暗示了个学生告发她贩卖魔药的小把戏。
&果然把她交由我处置,当然就算他想经手我也不会同意。我心情愉悦地带她回办公室,好笑地看着她和前世一样,试图用溜须拍马缓和气氛,试图用小谎话来逃避责罚,她真是一点性情都没变,包括抵死不招出另一个同党——姓p那个小子,于是我抛出了‘开除’这个有些牵强的恐吓,但显然我并没感觉到她的惧怕。
这怎么可以,我和还在等她一起过圣诞。
我轻轻震荡了一下她的精神力,虽然只是一点点,但好像也强烈打击了她的心智,或许这最多让普通巫师迷惑一下的震荡对她来说还是太过勉强,看着她脸色苍白地蜷缩在椅子里,我下意识站起身,害怕她异于常人的灵魂承受不住,还好,唤了两声她便缓过神。
我放下心,忍着笑意要求她归还钱财供出同党,果然她被那些连都看不上眼的小钱难倒了,委屈着小脸说那就开除吧,我能感到她被震荡精神后放大的惶惑和惊恐,便趁势抛出计划中的条件,果然她想都没想便上了钩,当然她被震荡的精神此时也无力思考。
圣诞啊,我多年未感到过喜悦和期盼的圣诞节,这次我要印证一个不敢奢望的猜测,我浅浅地期待着一个基本不可能的礼物,我竟然也有了向r祈祷的冲动,我的第一次幸福开始在圣诞,我的第二次是不是也可以在圣诞到来?
在bp;她第一眼见到rr庄园时,踉跄一下差点跌倒,我跟在她身后,心脏为她的恍惚而漏跳一拍,难道我们猜测是真?
为了印证,我特意安排了晚餐中的甜椒和怪味茄子煲,果然她看到甜椒便皱起鼻子,尝到茄子煲就吐舌头,第二天便开始往厨房里溜达,我看着她不仅轻车熟路地溜进厨房,还偷偷回去我们以前的房间,便越来越肯定先前的猜测,或许我可以试着再求证一下这个让我心跳不已的猜测。
正当我在心里策划行动时,巫师协会的一群老不死在平安夜发动了攻击,当我和rp被十几根魔杖指着时,rp没能躲过其中的一道打击,好在有我替他挡了一记,否则这次便要折我臂膀,那他们十条命都不够赔……
不过r是公平的,像她曾说过的故事那样,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当我勉力带着rp瞬间转移回庄园时,她惊恐中透着焦急的一声’’,给我先前的猜测画上最后一笔,这世上能脱口而出这个名字的人,也只能是她。
‘王可可,你竟敢骗我!’这是我昏倒前最后一个念头。
醒来后,她把脱我衣服的事儿赖到w身上,哼哼,要是知道w还没耗子大的胆量,不知她还敢不敢编这个瞎话,不过我现在没力气跟她摊牌,我不急,好的圣诞礼物要到圣诞节才能拆。
科藤道尔实验室的顶级魔法伤药,一贯的高效强力,我醒来时看到她靠在椅子上一下下点着头,看来她被昨晚的血腥和忙碌累坏了,我轻轻把她抱到床上,她单薄得似乎稍不留神便能折断,她眼下带着重重的黑眼圈,我给她盖上被子时还听到她咕哝一声’’,这声含糊的轻唤,差点让我冲动得伸手摇醒她,我尽力克制住自己,她现在需要休息,而我也还有重要的防御安排要做。
傍晚,我正跟rp交代总部事宜,她咚咚的脚步声从楼上传来,我抬头看到她赤着脚出现在楼梯处,眼里带着惊惶和焦急。
她看到我们,似乎放下心来,转身便想回去,我对rp使了个眼色,他果然是我得力部下,非常懂得我的暗示和告辞的时机,我早先便和说过今晚将要的举动,她也很配合地没多一句话。
我带她到三楼的办公室,昏暗的灯光很容易让人混沌,我不紧不慢地敲着节奏,等着她压力破表的瞬间,果然没过多久,她便干笑着打算开口,我知道她想不到我们要的答案,不过没关系,我可以给她提示。
“王·可·可。”我缓慢念出这个在我心里甜蜜了数十年也疼痛了数十年的名字,果然她脸色大变地猛抬起头。
当然,她还是不出意料的嘴硬和一贯的爱撒谎,我咬着牙看她推脱和狡辩,我也注意到她每次开口前摆弄衣袖的小动作,突然我有了更荒唐的猜测——难道她还会说蛇语,后来她衣袖内侧小小的‘’印证了这个更为诡异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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