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不满和抗议,结果就是晚上十点,准时被用咒语撂倒在自己的小床上,然后一觉到天亮。
我认真的抗议过他们的霸道行为,并且试图心平气和循循善诱晓之以理晓以大义地跟他们探讨关于‘男女大妨’的道德问题,结果被翘着尾巴伶牙俐齿地顶了回来。
“可可啊,你不要说些古早的话题啦,以前我们仨也是住一个房间的,那时候你也没说这些男男女女的事儿,我们是一家人,当然要住一起。”
听听听听,这小姑娘不知什么时候学得这么会说话。
“当初你们都还小,咱家房子也小,当然没关系,现在你们都长大了,总得有些忌讳不是。”我也据理力争过。
“可是现在你小了啊,所以还不都一样,小时候都没你这么别扭呢。”吃吃笑着说。
这是什么该死的逻辑,有大有小就不用计较男女了?!
我的反对根本无效,讲道理说不通,论武力打不过,于是他们堂而皇之地进驻r地下室,当然是私下里,表面上还在维持他身为教授的道貌岸然,鄙视他这个里外不一的伪君子。
但要说这人也是适应性动物,两个月后,我便习惯了他们的日常骚扰,还隐约找回了点儿当年三口人住一屋的感觉,只要不吵到我睡觉,他们愿意呆在房里那就呆着吧。后来大概见我态度乖巧,晚上也不怎么过来骚扰了,不过他和总有一个跟我挤小屋子,我绝对不用发愁有‘孤枕难眠’的问题。
我正在床上胡思乱想,从外边推门进来,见我睁着眼了,高高兴兴地爬上来,“说你现在该醒了,我们去他办公室吃早餐好不好?”她在我身上蹭了蹭。
“不好。”我打个哈气翻过身,准备再懒一下。
“可可,你怎么还在懒床?”我刚裹好被子,就见听略带不悦的嗓音从身后响起,回头一看,就见这家伙衣着整齐地从壁炉里走出来,手上拿着个小盒子径直往床边走来。
“,人家穿着睡衣啊~~~”我尖叫一声,顺手抽出枕头下的魔杖准备给他个厉害的瞧瞧!
“昏昏倒地!”我的动作潇洒而飘逸,看得在旁连连叫好。
不过,我的咒语并没因为优美的魔杖弧线而威力大增,坦然地受了我的一道‘致命打击’后,十分不给面子地连晃悠一下都没有,依旧径直走到我床前,伸手把我从被窝里提出来。
“三年级的学生连基本的防卫咒语都用不出来,r扣二分。”皱皱眉说。
“你放手!”我试图把细胳膊从他的老虎钳子里抽出来,但这厮爪子太有力,直接把我从床上拉起来,轻飘飘送到盥洗室里。
“给你五分钟时间洗脸,晚了就没早饭吃。”他顺手关上门。
“那就不吃了!”我气得直跳脚,冲着浴室门叫了句。
“晚了那就灌两份牛奶,都加避光草。”跟着在门外也凑趣道。
哦~~~~~~你不贴心了,好伤心。
迫于强权,我快速洗干净自己从盥洗室出来,然后看到坐在沙发上翻我昨晚写的作业。
“r教授,您一大早就到学生寝室有何贵干?”我从他手里抢回羊皮纸,心里带着起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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