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我还不信邪,可如此这般三两次后,我慢慢品出个中名堂,确实在身边对抵消药力有很大帮助,他身上好像有种奇怪的磁场,总能快速中和掉我身上不受控制的魔力,所以到后来,痛苦的魔药时刻时,就是我最期盼的身影时。
转眼七月,bp;正在我拿不好主意要不回家时,傻爸爸托邮递员宙斯送来一封快乐的家书,立时帮我下了决定:傻爸爸老板请他跟妈咪去旅游,要跟pr他们去撒哈拉探险,p要去法国做实习,我是没人收留的小可怜。于是我顺理成章地跟他们回了r城堡,事情巧合得我都要怀疑从中捣鬼了。
r城堡环境优美,家养小精灵服务优秀,出入宝马代步,饭食美味珍馐,闲有山水怡情,烦有小蛇儿解忧,日子快乐得r都眼红,可就在我以为自己的魔力失控在冰蓝色诡异魔药治疗下日渐好转时,匪夷所思的事件却在一个弯月如钩的夜晚发生了。
那天下午打了声招呼就跟出门了,说是有要事,我等到晚饭过后都没见二人回来,就草草吃了东西窝上床,家养小精灵w准时在九点把该死的魔药端过来,可我正看到关键处,就随手接过去放到床头柜上。
“主人交代要亲眼看小姐喝下才可以,请小姐不要为难我们下人。”w见我还沉浸在休闲小说里无法自拔就有些急,固执地用他尖细嗓音提醒道。
“一会儿就喝,w先做别的去吧,我现在没空。”推理小说正到精彩段落,实在舍不得放手,我就随口敷衍了它一句。
w当然没把我的敷衍当真,依旧不依不饶地在耳边嘟囔,什么我不喝药是他服侍的不到位啦,什么我不喝药有愧他家主人的重托啦,什么我不喝药他就要以死谢罪啦,什么……>
先前我还忍着没吱声,后来我真是被他的碎碎念烦到了,就一翻身拉过被子装睡觉,反正他横竖不能把我从被子里拉出来。其实我知道这举动有些欺负人,但谁乐意一边哭得悲悲切切一边看小说,况且不在身边,就是哭都没人好靠着,所就想先把回来再灌。
w先是在我床边来来回回溜了好一阵,然后又呜呜哇哇假哭半天,后来什么时候走掉了我并没注意,因为我不知不觉从装睡变成了真睡,还做了个逼真的噩梦,一个诡异且逼真的噩梦。
梦中,我赤脚飘荡在森林里,四周没有一丝风,星星都不知躲到了哪里,只有一轮新月,如钩般冷清地挂在天际。我像是被什么牵引一样向前飘着,缠绕着古藤的参天大树缓缓从身边滑过,漆黑的树身上间或明灭一两点青绿色的磷火,将本就寂静无声的森林衬得更加阴森。
我心里被恐惧和疑惑所占据,连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口,数次灵体状态的经验告诉我,现在我要么是在做梦,要么是灵魂出了窍,就跟上次在禁林里一样。
飘得一瞬,前边不远处光明大盛,五六颗魔法光球将一片树林照得通亮,人语声从那里传来,夹杂着隐约的呼喝,我身不由己地向前飘去,眨眼便到得当场。
林子中的一块空地上,立着两方人马,魔法光球照得四周亮如白昼,和rp先生据守着一棵明兰松,两人袍子都不很整齐,盘在最前边,高高扬起头,嘶嘶地吐着芯子,他们看起来都有些狼狈。
另一方站着三个老巫师和一个异常消瘦的年轻姑娘,四人呈曼弧型站立,手中握着魔杖,为首的竟然是bp;认出对峙双方的瞬间,我就不由的紧张了起来,要是现在我是带着躯体出现在现场的话,说不定心脏就得加速到100下。
现在英国巫师界的三方势力中,长老团还没以br为首,所以在学校里跟br之间关系貌似非常和谐。但我一直认为那是表面现象,br迟早都要接手长老团第一巫师的位置,也迟早要和站到对立处。不过这一世可不是什么没有理智的疯子,他最多算是个涉足政治的大富翁,高调的有钱人,就算有对手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人活在世上怎么可能一个敌人都没有呢,所以我对的政治处境并不担心。
但这两伙人在漆黑的夜里打算干什么?从双方握着魔杖的情况看,刚才可能有过一场交锋。
想到这,我急忙地飘到身边转了转,发现他脸色异样的苍白着,呼吸也稍稍紊乱,rp先生紧张地挡在他身前,见状我第一反应就是吃亏了,心下着急得不得了。
正在这时,br身边一个褐红色胡子的老巫师开口道,“r教授,你回去吧,这样东西本不该存在于世,也更不该落到你手中。”
并没说话,他脸色苍白靠在身后的明兰松上,眼帘微垂,虽然不知他伤在哪里,但我可以用共同生活十数年的经验判断出,他现在正在硬撑。
“,,咱们回去吧。”我围着他转了一圈又一圈,明知他听不到,也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焦急,自言自语道。
“大人,”rp先生握着魔杖向后退了一步,低声说了一句,“要不下次再说?”
“r教授,‘奢求’是个不明智的举动,特别是……”一直没吱声的br慢慢开口道,用他特有的稍带苍老的语调,可说了一半就被他身边那个少女突兀地打断。
“生魂的离开在惊悸的夜晚,
强求让她碎成了霜花,
哭泣着渡过漫漫长夜,
阳光消失时丢下一串伤心的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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