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在宣誓主权的高婷婷这样下彻底傻了,这房里就三个人,不是叫危夕贝,那就是叫她了。
“欧总~~~”高婷婷突然提高八度调子的叫了起来。
“真正的婊/子就在这里,你还不滚。”欧辰风对着她冷冷的说着,清冷的声音在卧室里飘开。
呵呵,婊/子?
除了白眼狼外,欧辰风今天给她的第二个形容词。
高婷婷愣了一下,还是乖乖的出去了。
“危夕贝,脱衣服。”欧辰风在白色沙发上坐下来冷漠的说着。
危夕贝冷冷的看着她,倔强的抿着唇不说话。
“少给我装清高,给我脱。”欧辰风眼神凌厉的看着她。
“还是要我帮你?”
“好,不就是要做吗,我脱。”危夕贝说的随随便便,随手便扯下脖子上的丝巾甩在地上。
“做?危夕贝,我现在连碰你一根手指都嫌脏。”
嫌她脏?
手指在刚要解开的扣子上僵硬着,危夕贝错愕的抬头看他。
刚刚在这个房间里和高婷婷水汝胶融的人好像是他吧,像他这样私生活糜烂的人她都没嫌弃他脏,他居然嫌弃她脏?
“你消失的这两天里,是不是被那个胖子给做了?”欧辰风突然愤怒的说起来。
“就算是我不要的女人,也不能有别的男人的痕迹。”
“欧辰风,你个败类。”危夕贝看着他冷冷的说着。
“危夕贝,你劝你最好适当的措辞。”欧辰风冷眸看他,语气里是赤裸的威胁。走到她面前将她的下巴重重的掐起来被迫她对上他的眸“说,上了几次。”
“几次?那你是要杀了我吗?”危夕贝看着他冷漠的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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