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只要和他在一起,她受到的注定就都是伤害。
初见,他们的命运就固定在算计和利用的天平上,就算相爱后,还是因为那些过去终究要和他分开,失忆后,他给她带来的,却还是这挥之不去的病毒。
咫尺天涯,难道就是这样的意思吗?
如西蒙所说,危夕贝的这一觉真的睡的很长,整整三天三夜。
欧辰风每天除了在书房里做着黑暗势力的后备功课,每天还是会在三餐时间固定的到厨房里做蛋炒饭,在一件事情上花费的时间多了,竟然慢慢了成了一种习惯,如偏执的病人一样,做好一大盘,吃上两口,然后一如既往的倒掉。
“欧先生,危小姐的餐点准备好了。”佣人推着餐车来到厨房面前,欧辰风微微一愣,麻利的走到餐车面前。精致的海鲜餐,边上放的是两瓶透明液体,一瓶是维持她体力的营养液,还有一瓶是让她记忆消失的液体。
想着危夕贝蹙眉喊疼的样子,欧辰风心里又开始很是不舒服。都已经三天了,她还是没有醒来,药物对她的作用超出了他的想象。
扭头看着空荡荡的楼道,欧辰风面色宁静,眼底如同一滩死水,再也没有危夕贝有意无意出现在楼道边的身影了,空白的她,空白的记忆,在也没有当初的狂放不羁与固执。
机械的从餐盘上拿过餐盘,转身上了二楼。
空荡荡的楼道里没有一丝人气,危夕贝穿着白色浴袍扶着门框站在门口,书房里的电脑亮着,密密麻麻的英文让人看起来很费劲。靠椅上放着一件男士的黑色外套,清冷到了极致,家里不是很多佣人吗,怎么从来没看到人上来?脑袋里正在机械的想着,却有沉重的脚步声正在靠近。
危夕贝扭头看着欧辰风拿着餐盘一步步的上来,白色衬衫将他衬托的尤为挺拔精神。
“醒了?”欧辰风缓缓走到她的面前,漆黑的瞳孔直勾勾的看着她。
“嗯。”
“饿了?”
危夕贝看着他手里的餐盘,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微微点头。
“去阳台吃饭。”欧辰风越过她独自往阳台走去。危夕贝不在说话,沉默的跟着他走了出去。
月光岛的日光很充裕,在遮阳闪下一切温暖而静谧,欧辰风沉默的将餐点放在桌子上,将其中一瓶透明液体拿出来递给她。
“喝下去。”
危夕贝端详着那瓶透明液体,没有接过,欧辰风的手就那么固执的一直抓着透明液体,僵硬的悬浮在空中。
“这东西是什么?”
很不安的感觉,从昏睡的那一刻开始一直侵袭上胸口。她的一切都是欧辰风告诉她的,她的名字,她的过去还有她的将来,都是被他轻描淡写的略过,平心而论,她确实怀疑过他的话,可那些怀疑也得不到任何结果。
“解药。”欧辰风看着她低沉的说着,“不想继续头疼就喝下去。”欧辰风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悦。又是这样,只要说到药物和病毒,他的表现总是威胁和霸道。
危夕贝看着他的倨傲的脸,纤细的手指略过玻璃药瓶,上面还余留着欧辰风温度,揭开盖子,蹙眉将它全部喝了下去。
“水。”将高脚杯推到她的面前,危夕贝这次没有在说话,乖顺的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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