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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湛明白魏宁的意思,学一项凤景南也喜欢的技艺,自然能讨凤景南的喜欢。在镇南王府,凤明礼、凤明义、凤明廉、凤明菲都是学的琴,凤景南闲了,指点一二,也能增进父子、女感情。
不过,对明湛来讲没必要了,他都到帝都了,还学个屁的琴。
明湛摇摇头。
魏宁笑,从这几天的事情可以看出,明湛是个有些手段的人。这类人都颖慧机敏,在镇南王府这些年,得知凤景南的喜好并不是难事儿。明湛身有不足,如果想讨凤景南的注意和喜欢,学琴是很好的法子。明湛却不通琴道,想来,他与凤景南的关系并不是非常好。
大理寺卿并非闲职,正二品高官。这位承恩侯并非等闲之辈,话里话外没有半分破绽,连笑容都无懈可击,可是他一定猜出来了。
他与魏宁并不是朋友,如果他察觉自己只是镇南王的一枚弃子,会怎么办呢?
他到了帝都,就已经坐实了弃子的事。吴应能做为吴三桂的独子,吴三桂照样说反就反,何况对于凤景南来说,他儿子多的很。
明湛除了占了嫡子的名儿,还是个哑巴,并且与镇南王没有特别深厚的感情。
一个质子,没有起来应有的约束作用,那么,这就是颗无用的质子。
不,不。
明湛对着魏宁笑了。他发现自己想歪了,质子本就是无用的,如果凤景南有反意,别说是他,就是他们兄弟四个都到了帝都,怕也牵制不了凤景南。
他在宫里,并不能证明凤景南如何忠诚,重要的是,他的身份可以堵上朝野言官的嘴巴。还有,如果凤景南真有反心,他的人头还可以拿来祭旗。
是的,他与凤景南的感情平平,可这有什么关系呢?他的身份最适合留在帝都,凤景南只要稳稳的做着藩王,他便是安全的,凤景乾不敢让他出差错,而且要保护好他,让他活着。
只是,一个不受宠爱的儿子,如果有个闪失,凤景南伤心也是有限的吧。
明湛摸出小本子,写道,“你与我父王关系很好吧。”
“嗯,还行,镇南王教过我几年。”
“你比我还像他的儿子,我没怎么见过他,”明湛写道,“听说他武功很好,你会武功吗?”
明湛这是什么意思呢,魏宁挑挑眉,“略通一二。”
“能跟我说说他年轻时的事儿吗?有点儿想知道。”
情感的缺口一旦打开,往昔的岁月便难以遏止汹涌而出,一幕幕展现在眼前。魏宁浅笑,“这些事,还是留待镇南王跟你讲吧。我奉旨教你乐理,可不是讲古来的。”
他已得得到了想要的信息,并不打算签付太多的帐单。
“你与我父王相爱,对吗?”明湛胡搅蛮缠,他要试试魏宁的深浅,又不能说的太难听,潜台词是,你告肉体上位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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