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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官张奋命令各部向他靠拢,18集团军伤亡惨重,仅剩46924人,不足三分之一。
“师长,我师是唯一保持建制战斗力的单位,其他师都只剩两千多人,应该让各部向我方靠拢!”强岭已又来到刘经指挥车上。
“你认为敌人很快会发动第二轮进攻?”刘经眉毛一挑,如果第二波攻击很快就到,唯一正确的作法是各部向354师靠拢,这样才能更快集中战力。“可咱们已经退了这么远,敌人不会来得很快。”
“如果我是敌人,就会把第二波攻击安排在第一波攻击十分钟之后。”强岭说。
“金雕,我是地龙,把侦察线再往前推,注意安全。”刘经刚才已经命令空军把侦察范围设在五十公里处,怕撒远了得不到已方重炮掩护被消灭。
“师长,这场仗咱们已经很难取胜,应该撤退。”强岭说。
“不行,上头没有命令!”王经坚决摇头,语气也坚决,但心里已不坚决。
“那就立刻请示!”强岭急道,说话有些不逊起来,“四万多人的命握在您手里!咱们这佯攻部队被沉重打击,并不能证明敌人主力已被吸引,咱们在这里已经没有多大作用,我敢说主力部队现在一定也在激战之中!这场战争东加准备非常充分,而我们还把他当成西加,轻敌到……变态的程度!咱们是在向沼泽里进攻,早一秒钟掉头就少死不少人,如果执迷不悟,大家都会陷死在东加!”
“强岭!不许动摇士气,惑乱军心!”刘经喝道。
“师长,”强岭意识到自己失态,放低了声音,用强势的口气和上级说话只会适得其反,“作为高级指挥官,您应该为士兵的生命负责,也应该在上级犯错误的时候进行劝告。”
“你并不能肯定司令部犯了错误,”刘经沉声说,“我向上汇报不能没有凭据,再说18集团军现在的统帅是张奋,除非万不得已,我不能越过他向上联系。”
“那您就先向他请示,如果他不同意,就剥夺……”
“地龙,我是金雕,发现大批敌人,都是单兵飞行单位,数量正在统计中,估计不少于十万,距离……”刘经耳中受话器突然传出空军联络,他深深看了一眼强岭,命令通讯员接通张奋:“张军长……”
强岭的判断稍有偏差,依距离推断,第二拨敌人应是在第一拨后二十分钟出发。
张奋那边也有剩余空军,已经知道敌情,敌单位约十五万。
“军长,聚拢全部兵力时间已经不够,我请求各部向我靠拢,我部建制完整,能保持最大火力。”刘经面对显示屏上的张奋,站得笔直。
思考两秒,张奋点头:“我同意,我部也会向你靠拢,但你不能原地不动,也要向我靠拢!”
“是!军长,还有一件事,”刘经说,“我军佯攻计划已经失效,我认为应该后撤待命。”
“这我不能批准!”张奋大声说:“总司刚下了命令,让我们不惜一切代价,消灭当面之敌!”
刘经大吃一惊:“这任务不可能完成!本来敌军就是我们的两倍,现在我军只剩三分之一,而且敌军装备了先进武器,我军已没有武器优势!”
“刘经,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你不要再说多余的话!”
(bp;“我服从命令,但希望您做出合理解释!”刘经盯着张奋。
“命令需要执行,不需要解释!”张奋严厉说道,其实他也问过总司,但得到的就是这个回答。
刘经无奈,正想听令收场,强岭在他耳后说:“师长,事关百万大军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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