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萍把手伸到他眼前时,侯景南有些错愕,抬头看夏然。夏然轻轻点头,侯景南便接过那个盒子。
“谢谢妈。”
“嗯哼。”陆萍有些别扭:“都一家人了。”
盒子里的是一个观音玉坠,晶莹剔透,上等好玉,是夏宗礼家传下来的。
陆萍的转变太突然,侯景南无法理解,但终归是好事。
“那是宗礼祖传的。小然,给景南戴上吧。”陆萍从盒子里拿出那块玉,放到夏然手心。
侯景南下意识地抚上领口。
夏然重新把玉块放回盒子里,笑道:“妈,别急。等今晚我再好好给他戴。”
陆萍想着夏然是指摆酒后才算既定事实,满意地点头。
夏然收了盒子,放到侯景南衣袋。侯景南把右手从胸口处放下,握着夏然的手指开车。
作者有话要说:
、若可不结婚(一)
农村路不好走,地面坑坑洼洼,颠簸了两三个小时才拐进村。村里中心的祠堂露天泥土地上,摆了满满当当的十桌,祠堂台阶铺满刚炸过的鞭炮,红红火火。村里的人挤一起闹哄,看侯家请来的烤乳猪师傅,刀一落就是薄薄的乳猪片,连皮带肉爽脆得很,小孩们挤着脑袋咬着手指垂涎三尺。
眼尖的认出侯景南归乡,高喊了一声:“新郎新娘来了!”
人群分开站满了祠堂两侧。侯父侯母从内里出来,看见一身红衣的夏然和夏爸爸夏妈妈,脸上笑得皱纹都深了几分。
夏然之前陪侯景南回来过几次,也只见过侯父侯母和他两个哥哥。今天的摆酒,侯家整个家族的人都过来了,夏然跟在侯景南身边,顺着辈分跟那群长辈问好。
“阿南,不错嘛,取了个城市老婆,以后得常带回家看看呀!”
“三叔,你就别笑话我了。”
三叔爽朗地拍侯景南肩膀,哈哈大笑,对侯父说:“哥,你们该高兴了吧,阿南这小子终于知道开窍了,果真是,不遇到那个人就是不肯结婚呀!”
侯家人都笑了。侯景南他二哥揶揄:“就是,弟媳你不知道,当年阿南硬是不肯结婚,没想到一见到你,转头就说摆酒了。你看他猴急的,这速度!”
夏然微笑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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