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发生的,她不能抗拒。
她温顺地抬起手,剥落了睡衣。肌肤的热度和双唇的软濡落在她白皙滑腻的身体上,密密麻麻,带着虔诚和珍惜的错觉,让她身体抑制不住发颤。
这是夏然的第一次。
侯景南张开她双腿进去的时候,那种撕扯的痛感,让夏然几乎昏厥。
那种痛来自身体何处。似乎是四肢百骸,从身到心,深入经脉骨髓,都疼得让她死去。
侯景南停下来吻她,舔开她咬紧的牙关,低喃着让她喊出声。
夏然根本发不了声音,手紧抓着湿皱的床单,背部微微弓起。
过分的紧缩让侯景南舒服又难受,半抱着她反复地抚着她的背,低声轻唤,像极了堵在喉咙口的自言自语,听不甚清楚。
夏然把脸埋在侯景南肩膀上,压抑地低喘。
侯景南只觉得从肩膀处滑落了水滴,不知是汗还是泪,像是滑过他的心尖,真实得令人发颤。侯景南顿住,想退出她身体时,夏然伸手勾住了他的臂膀,仿似瘫软成水。
侯景南重新亲吻她的锁骨和胸口,缓缓地抽动,完完全全占有了怀里那具玲珑的身体。
夏然的身体跟着律动起伏。
感觉不到疼痛了,也感觉不到快感。
如一叶方舟,被大海的浪头翻卷着吞噬。
没有反抗,像平常的夏然就好,顺水漂流就好,飘落何处,都好。
这样就好。
这样就好。
这样,就好了。
每个人都活在独属的一方世界。因为过强的牵扯与羁绊,两个独立的世界虚了边沿逐渐相溶,最终不分彼此。
也有,两个世界相依相偎,却不相溶。
那样一个浓缩而混乱的夜晚之后,佟止峰淡出了夏然的生活,一丝一毫痕迹都没有遗留。他唯一送给夏然的只有溲疏花球,那却是经不起时间考验的信物。
忘记,一再地暗示。忘了不应该的悸动,忘了那无尽哀伤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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