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侯景南只是把手放到伊洋头顶,温柔地拍了拍。“怎么哭了?”
难过的时候最怕得到安慰,假装坚强在温柔面前不堪一击。
伊洋的泪水一颗颗如钻石般滴落。
侯景南加重手劲揉了揉她的头,进屋关上门。
“二十几岁人了还哭鼻子。”侯景南笑她。
伊洋抹着泪撅嘴哼道:“反正无论几岁你都是我哥。”
“好,好。别一个人乱跑,让人省点心。”
“就不让你省心。我跑了你会再来找我的是吗?”
“傻瓜。”
夏然第一次见那两人这般相处,一个是无原则地宠,一个是因为深知被宠而娇气任性。
那是历经年月凝固的依恋与隆宠。
那般醇厚,酿满心间,让人醉而不自知。
那一晚,伊洋几乎独自吃了一整盒烧鸭,塞得嘴巴鼓成包子。剩一盒放入冰箱,侯景南对她说,他们不在的这三天,她得好好照顾自己。
伊洋一直沉默,沉默地听他每一句嘱咐,沉默地看他往行李箱里添物件,沉默地忍受心痛。
“怎么站门口?进来吧。”
伊洋不肯,依旧站在主卧门口。她宁死不愿进那个房间,只是想在分开前,再多看几眼某人。
“我去收衣服。”
阻隔在两人视线中间的夏然站起身,和可怜兮兮的小女人擦肩而过,独处空间留在身后。
侯景南看了眼离去的夏然,放下手中的衣物,朝伊洋走去。
就像毛绒绒的小动物,知道自己即将被抛弃,满眼的不舍和乞求。如何能不让人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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