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里浮起的,却是另一个轮廓。
当法官的男孩龇牙咧嘴转了个头,对上夏然的视线。夏然向他轻巧笑了一下,男孩霎时红透了脸急忙撇开眼去。
耳边继续传来他们青春洋溢的嬉闹声,夏然没有再转头。
视线在过路人身上掠过,步伐急速的,悠然漫步的,形只影单的,成群结对的,每个表情背后都是故事。
都是和咖啡桌边的夏然没有关系的故事。
夏然在杯底垫了钱,拉着行李箱再度出发。
在熟悉的城市里,原来还可以有这种流浪的感觉。
如果是陌生的城市,没有必须顾忌的现实,是不是会过得自由而轻松。
有那么多人,逃避了责任,往这个纸醉金迷的城市涌来。
她却不行。她的责任在这里,她放不开逃不得。
如果一定要选择,她一定会选择让大多数人更快乐的方式。
委屈她一个人,又有什么所谓呢。
行李箱在砖石道上发出沉闷的滚动声,旋律和独行者甚是相配。
有多少人认为她是逃来的呢。其实她是无法逃去。
红色的夕阳已经完全坠落在海平线下,夜幕铺天盖地。耀眼的霓虹灯束射到她眼睛里,夏然微微眯眼,闻到一阵花香。
原来她又不知不觉走到这家花店来。
曾在脆弱的时候被抚慰过,潜意识就记住了那种温暖,习惯性地往那儿靠。
这种习惯会伤人。
“欢迎光临!”
店里还是那个女孩,看到夏然,歪头认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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