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多少个等待的时间里堆叠的思念与依恋。
“他说他都做成干花,不用担心花谢了。”
她不爱花,因为美丽太容易逝去。他却为她将美丽长存。
他是魔法师吗?
“谢谢。”夏然低下头,“我很喜欢。”
如果不是魔法师,如何让她突然爱上花开花落。
如果不是魔法师,又如何让她的世界从此只闻花开,未识花落?
夏然打开门,冷冷清清一屋子唯剩昏暗。
将行李重新放归原位,行李箱继续尘封在衣柜角落里。对着那篓花球发了会儿呆,竟是不知道该放置何处。待整理完已经八点,依旧只有她一人。
手机空空如也。多热闹的城市,都可以有被遗落的人。
夏然进了厨房做饭。只怕他们忽然空着肚子回来。
她做菜的速度很慢,习惯了把所有的食材配料洗净剁好,一盘盘铺满流理台,才会开炉灶热锅,把那盘盘碟碟都倒进锅里炒。装盘出锅后,再将那些空了的盘盘碟碟洗净准备炒下一道菜。
她做菜也没有侯景南好吃。鲜度咸度都把握不准,就像她上了市场分不出肉和菜的鲜嫩程度。所以新婚几天,侯景南掌厨的次数更多。
当饭香冒出,热菜摆上了餐桌,已经是九点。
夏然看了会电视,频道换了一个又一个,不是广告就是连续剧,没有能入眼的。
回房间拿出手机,才发现多了条未读信息。
——晚点再回去。
来自侯景南。
夏然关了电视,盛了饭在餐桌旁坐下。没有人监督,她习惯性地把肉都拨到一边,只挑菜。其实也不完全不爱吃肉,比如昨天的鸭酱饼,内里包裹的鸭肉滑嫩香咸,她其实很爱吃。
想起伊洋睁着大眼睛往嘴里塞饼的画面,狼吞虎咽毫无吃相,不知道是不是堵住喉咙就可以抑制泪腺。夏然拨了几筷子,忽然没有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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