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夏然,你那个朋友的脚还好吧?”夏然手抖了下,听成方继续吹。“我可是第一次做个小手术都用尽十分专注呀。就是没见过那么爱住院的人,说了无需住院还不听,非要霸占床位资源。”
成方边说边瞄夏然,后者盯着电脑上的病例图片,淡淡地,也不知有听没听。
末了,夏然才回答:“嗯,恢复得挺好。谢谢。”
就像成方非得对她道谢,夏然这一句谢谢,也是放在喉咙许久,终究还给他。
成方想说夏爸爸曾找他问过,看夏然神色,刮刮鼻子吞了回去。
习惯是一件很无奈的事。
怪异别扭的三人生活,过久了,也不觉怪异。别扭也不再强烈。
伊洋进了海关附属的企业,当一个小小的文员,每天重复一个动作。这般枯燥的工作,对伊洋来说却有如天堂。
她的生活作息,几乎和侯景南同步。
因为工作地点相近,早餐后侯景南会和伊洋同时出门,送她上班。若是不用加班,伊洋会等着他一起回家。
侯景南本想也送夏然去医院上班,但方向不同,上班时间也有差别,最后作罢。
走私的案件关注度越来越高,侯景南加班次数也不少。
侯景南不让伊洋等,伊洋也渐渐不在外兜圈消磨,老老实实地回家。夏然做好饭,安静地吃完,伊洋便去洗碗。除非必要,两人很少交谈,似乎在对方眼里都无存在感。
伊洋对着夏然不再扭捏垂头,除了夜晚睡觉,她都粘紧侯景南,一口一声“哥”。
在她看来,侯景南和夏然并不恩爱,她哥依然是爱她的那个景南,她在她哥心中依然是第一。
即使结了婚。
她是欣喜而开心的,到这种自恋般的认知终究是自我安慰,白天里的欢喜与爱恋总在夜晚粉碎成灰,捏着心碎失眠。
因为结了婚,她哥再怎么爱她,都没办法是她的。
深夜来临,分开的两间房,她哥从来不入她在的那间。
中央派了孟建国下来,整个海关由上而下严阵以待,一扫平日懒散随意的作风,细到考勤着装,突然间改头换面严抓严惩,苦得那群公务员雾霾绕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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