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包容,而是隐忍。
或者说,不是隐忍,只是不在乎。
夏然不知道侯景南笑什么,透过车窗倒影注视他。
侯景南说:“你倒是,乐意我去金屋藏娇。”
这话说得自嘲而讽刺。夏然未曾听过男人用这种语气,反应不来,怔怔转头看他,窥见几丝情绪,却理不清,参不透。
曾经发生的事,该有心结的人,似乎云淡风轻。
不该有心结的人,却结了肿块在思绪里。
侯景南记得清楚,他醉酒和伊洋同床一夜,他被唤回去和伊洋独处一室。如今,他被宽宏大量允许离经叛道私底养着伊洋。
“伊洋搬去单位宿舍。”
夏然没应,侯景南说:“她说今天走。”
两人不再出声,思绪百转千回,落在哪个点,不仅对方不知道,或许自己亦无所知。
婚姻中的两人,该是什么角色呢?双生藤,比翼鸟。他们却是什么呢?答案显而易见,却没有人点破。其实疼痛不是没有,只是不会传达给对方。
作者有话要说:
、如何不知结尾(一)
夏然从结婚便忙着那些不上台面的琐事。
直到伊洋搬走,夏然安慰侯家父母,夏爸爸哄回陆萍,一切才似乎雁过无痕,重归本该的路途。
除了中轴的新婚夫妻二人。
蓝乐儿一勺子就敲夏然头顶。夏然缩头承受这饱含力气的责罚。
“要不是我了解你,别人早该和你绝交了!”蓝乐儿忿恨,拿过菜单,一口气点了四份甜点,专挑贵的点。女人潇洒挥手,冷笑。“你请客。”
“是,女王陛下。”夏然伏低做小。
蓝乐儿仍旧气怒不平。“没去度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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