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然拦住她的啤酒。“程启说什么了?”
“说什么都是借口!”蓝乐儿抢过另一瓶啤酒,抖着肩膀笑。“他说他不是故意的。屁话!他不想那女的还能上了他?!受不了诱惑的男人就是没用的男人!”
纪如在一旁没说话,也开了啤酒自斟自饮。
夏然松开手,放任蓝乐儿的的宣泄。
“原谅,原谅个屁!姑奶奶能原谅,就不是蓝乐儿我了!你们说,你们男人劈腿了,你们能原谅吗?”蓝乐儿红着眼,恶狠狠地问。
纪如耸肩:“如果精神没出轨,我可以原谅。反之,”纪如瞟了眼夏然,意有所指:“如果精神出轨,哪怕没上过床,我一定离婚。”
夏然顿了顿,也开了眼前的啤酒,小啜一口。
蓝乐儿朦胧地听,有些回转不来。“我不懂,管他肉体还是精神,我就没法和他过下去了。”
桌上的手机响了一次又一次,没有人去管。
纪如指尖按在奏乐震动的手机屏幕上,笑道:“就是因为程启把你宠过头了,你才无法接受他丝毫的瑕疵。”
蓝乐儿甩头:“离婚,我要离婚!我不要和他过了!”拎起啤酒罐的手颤颤巍巍,“离婚”二字比想象的还要沉重。蓝乐儿一把将啤酒干了,酒罐丢落在地,捂住脸,终于憋不住,细细微微地啜泣,湿润的东西从指缝处流下。
铁制打火机脆响,一丝烟雾浮升。
“想清楚了,离了婚,你未必能再找到个比他对你好的。”
蓝乐儿后来嚎啕一场,进舞池癫狂,又叫了几打啤酒,半洒半喝,分不清是醒是醉。桌上的手机一直震动,最后没电自动关机。
夏然想给程启发条短信,只是想想,终究作罢。
自作孽,不可活。
夏然忽然有些感同身受。
凌晨店里打烊,两人扶着不省人事的蓝乐儿,先去纪如家缓缓。
半路,纪如问夏然,是否真对那个男孩失了心。
夏然看着灰色泛白的天空,始终不知道怎么说。
纪如叹:“人会迷失,这是必然。夏然,你也得想清楚,也许那个男孩让你觉得新鲜和回味,但终究,你需要的,还是在你身旁沉稳守候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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