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得发麻的感官,便被这碗汤,和爱她的这两个人所暖和。
见她快把汤喝完,陆萍将碗白饭递过去,仿佛随意问了句:“你不回去那边谁做饭呀?”
唇角弯弯,夏然道:“景南加班,不用我做饭。”
陆萍哼了声:“哪来那么多加班,脾气还强上了,到现在连句问好都没和我说过。这样的人,想当官,我……”
“哼。”夏宗礼哼了声,把陆萍筛豆子的抱怨哼了回去。
每次说起这话题,总是伤人伤己。
似乎从结婚前便是这样了。那时候,怎么取舍的呢?
“难得回来一趟,别又闹得不愉快。吃饭吃饭。”夏宗礼给陆萍夹了菜,安抚顺毛。“不过呀,小然,景南忙什么呢,三天两头加班的?”
“这个得问爸呀,政府的事,没你清楚。”将难题挡了回去,夏然专注地吃,她始终最爱妈妈的厨艺。
“还真不清楚,走私案,我记得是结案了吧,孟局还受到表扬呢。孟局那手段,高明!”夏宗礼不吝赞叹,夏然不搭话。她不能让夏宗礼将赞美收回去。如同她无法将孟建国给予的侮辱抹去。
夏宗礼继续说:“不过,景南还是好样的,听说和孟局关系处得好,缉私局有个空位,孟局想把他提上去。”
“爸,吃饭吧。怎么还不忘你的政府呢。”夏然夹了块肉,搭到他碗头。
“好好,吃肉最重要。”
陆萍瞪他:“别说得我虐待你一样。都这样卸磨杀驴地对你了,亏你还都退休了还整天念叨政府的中央的。都不知道骂他们没良心还是说你傻。”
夏宗礼咳了声,夏然抬头问:“怎么回事?”
陆萍哼哼,没敢出声。
“吃饭吃饭,别听你妈乱说。”夏爸爸讪笑带过。
陆萍不平地撇嘴。
夏然问:“单位里有人拿你说事?”
夏爸爸第一次觉得女儿太聪明也不好。“没事没事,不就是新上位的没坐稳,找点事做,把旧账翻出来了嘛。牵涉到一点点,不碍事的。”
“才不是一点点呢,检举信都发出来了。”陆萍嘀咕,不理他的黑脸。
“检举?”夏然愣住。
到夏宗礼那地位的,不可能百分百清官。虽说安全退休,但若是什么贪污案牵扯进来,也轻易会坏了夏宗礼从政一生的良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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