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止峰华丽挂上夏医生“朋友”的金牌。除非风雨交加堵住山路,周五下班他便搭上任何顺风车颠簸四个小时,山田乌漆抹黑的时候降临在夏然门外,推门便见一地澄黄光芒,心念的人儿慵懒偎在床头。
等着他。
路上再赶,也赶不过他疾驰的思念。
有时候遇不上临川到古福的顺风车,回程太晚也没人肯租雇,佟止峰只能扛着大包小包辗转,搭乘到第三个县,再转到第四寻村,最后才到古福。
那时便已是夜半,为他留的门依旧半阖,只是床上人儿半躺着昏昏欲睡,手中书本卡在床沿。
佟止峰便会轻悄上前,深深望会儿她的睡颜,有次偷偷点一下红唇,再扶她躺下睡好。夏然睁眼辨清是他,嘤咛一声再转个身寻个舒服的姿势沉睡。
徒留男人不得不冲个冷水澡平息□□。
爱情到底是怎样一种化学分泌物,甜蜜胶着,糊住心神,恨不得分分秒秒黏在那人身旁,五天的等待漫长过春秋五载。电波传递根本不能满足他的渴望。
有时候夏然醒来,便望着趴在床沿的男人发呆。
有时候佟止峰起床,就见夏然笑着捏他鼻子。
似乎天堂,纯白的美与善。
县民们都默契了,虹姐周末都会备多一人的饭菜,郑裕见到他俩就取笑昨夜动静大,姨婶叔伯都会招呼佟止峰“惦记你爱人来啦”。
佟止峰只是傻笑,偶尔壮胆却会在众人面前拥住夏然,两人独处时话怎么肉麻怎么说。
只要不过火,这些小把戏夏然也没拒绝过他,何况他说的肉麻话,总被夏然四两拨千斤就柔化掉了。
夏然看似啥都随他,也任由县民们误解起哄,实际上却是始终保持距离,穿紧了铁布衫,不曾松口回应过他的感情。更遑论有丝暧昧的主动。
虹姐私下偷偷点化他,夏然这种刀枪不入实际豆腐心的,就怕磨怕缠,让她感动,积多了就成感情了。
佟止峰说,我就是这么想,十年抗战的准备我都搬出来了。
他把换洗衣物连内裤都放夏然衣橱里了,两人牙刷还同放一个漱口杯。每周他过来,压在两肩的都是吃穿用品。吃的除一些顶饿的补品的,其他干货新鲜鱼肉都给了虹姐,终归会有落夏然肚子里的。其他用品那就往细心里钻,什么夏然能用得上的,他都送过来了。
比如为了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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