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什么问题吧?妹妹,不是我吓你,注意点为好。阿蓉那媳妇就是,半年没点动静,去医院一检查,惨了……”
夏然听得手脚冰冷。
从佟止峰毕业开始,两人便没有再避孕。半年有多了,她却真是一点动静没有。
铺天盖地的恐惧,客厅传来佟止峰和小孩的玩闹声,忽然将夏然卷入怒涛巨浪中。
春节过后,亚运会进入倒数阶段,佟止峰有时候忙到凌晨,回了家,怕吵醒夏然,开了门缝看一眼熟睡的她,便进了另一个房间休息。
却不知道,他不同床的夜晚,夏然总是睁眼到天亮。
大婶的那些话,就像冤魂不散的诅咒,时时刻刻折磨着夏然。
讳疾忌医,却明白,终究拖不得。
塌上锦被又冷了一夜,启明星隐落,阳台外的夏然才回神,在外吹了半宿冷风,四肢僵硬得迈不开步。
热水洗漱后,夏然进了隔壁房间,坐在床沿,细细端详她的男人。线条分明的脸,还有些大男孩的稚气,却是让她爱入骨髓。夏然俯下身去,印上他的微嘟起的唇。
睡梦中的人大手一抓,便把夏然卷进怀里,脸颊磨蹭。
夏然笑着拍他:“没洗脸呢你。”
佟止峰还闭眼,呜呜含糊:“是你先诱惑我的。”
夏然踢掉鞋窝他怀里,静静呼吸。
温暖的胸膛中,终于不再挣扎,做了决定。
佟止峰终于迷糊睁眼,就见夏然柔柔盯着他看。
他凑过去亲一口。
“早啊,娘子。”
“早。”香香的娘子回亲他。
这样的早晨真是让人神清气爽。
佟止峰摸手表,蹭娘子胸前。“我才睡了四个小时,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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