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夏然承受他的亲吻,只溢出这个字。
佟止峰移开唇,望进她深不见底的眼里。那眼眸底常有鹅绒般暖黄的微光,此刻却只像深潭,幽幽寻不着任何一点情绪波动。
佟止峰头枕着她肩膀,胸膛微微起伏,极轻地叹了口气。
“回家吧。”佟止峰按下了电梯键,探寻着去牵她的手。
殊不知,那轻若无物的一声轻叹,却如泰山压顶,撞出深重的内伤。
宿醉醒来,太阳穴突突钝痛。佟止峰躺在床上回神。夏然不在,客厅传来隐隐的讲话声。
头昏脑涨地起床,潦草清洗一下便出了房门。
夏然和纪如在谈话,桌上是一堆资料。
“下周再去做检查,两次比较精准……”
“会诊是个专家,我和你去问问,不一定就……”
都是纪如在说话,夏然盯着一张拍片出神。
纪如叹气:“夏然,你不能这样……”话说半句便收了回去,佟止峰揉着头向她们走来。
“纪如来了?”
夏然抬头,如惊弓之鸟,忙把桌上的资料收起,塞到纪如怀中。
“再说吧这些,你先回去吧。”说着便轻轻推她。
纪如胡乱抱着资料,满眼的不赞成。
佟止峰脚步顿住,头疼如叫嚣,却盖不过他的难以置信。
夏然不愿让他了解她的病情。她想隐瞒他,她不信任他。
“……夏然……”纪如有些担忧。爱之深痛之切,在这一事上,夏然不知觉陷入灰暗和偏激,她承受不了这个打击。
解铃之人在前,夏然却情怯。更不知佟止峰可担负得起做这个解铃之人。
纪如走了,夏然关门,回身进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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