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和孟建国的事?”
夏然点头。
她问:“觉得我肮脏?”
夏然摇头。不到万不得已,谁愿意。世间贫瘠,何来谁比谁肮脏。
“你还是没变,沉默寡言。”伊洋呵呵笑。“不像我,我哥总说我变太多,认不出我来了。”
确实变化甚多。从黑直长发,到栗色锡卷。从害羞怕生,如今大咧咧利落。
红茶甘醇浓香,黑色渣沫沉在杯底。
夏然手指抚过杯沿。
“你和你哥,还好?”
伊洋吃笑,“你还想你会不会问呢。放心,我和我哥还是兄妹,感情像普通兄妹一样好,他不轻视我。”
若不是他,伊洋怎会和一个五十岁男人在一起。他有何资格轻视。
伊洋想起当初,早被灰尘盖住,一时拂尘,纷纷扬扬,过往都冒出来。
“当初知道我攀上孟建国,我哥气得想打我。”伊洋笑眼微微翘。“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我哥那么生气。伤透他的心了。我也好找不找,找了个他死对头。”
触着杯沿的手顿住,夏然微讶。“不是你哥让你……”
“让我什么?”伊洋截住她。“让我去引诱孟建国?夏然,你要敢这么说,我会泼你一脸。我哥对你那么好,你却对不起他,现在还来侮辱他?”
夏然被噎得无处反驳。似乎,她误会了什么。实质上错误的误会。
夏然想起,夏宗礼说侯景南检举了孟建国,一朝高官落马震惊朝野。
夏然想起,去古福县前侯景南谆谆嘱咐,古洛说某个男人也曾望过天幕银河。
伊洋再开口时已没有好气。“我说过,我是用心待我哥,你却从不曾想过他的难处。他说你怨他,让你被孟建国无礼。你知道他有多恨自己的无能?孟建国用单位来威胁他,他能如何做?你怎么就一点也不体谅他?”
夏然手指微颤,红茶杯中泛出波澜。侯景南知晓她的怨她的厌,她却只懂得将他扭曲成势利小人贪图富贵。
伊洋说得苦,翻起前尘依旧难过,最后都化为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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