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认识你?”
“连我都不认识,你还敢随便拿画出来炫?”她们濮阳家以教为本,礼仪书画音律世家,现在还有画画的不知道她濮阳七小姐之名?
天下间还有这么狂妄的人?姬采宁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主,当下就拍桌子跳了起来:“你算是什么人,敢如此大言不惭?”不认识她就不能画画了?岂有此理,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他还头回见!
“我怎么大言不惭了?你别擅自曲解话意。”
“谁擅自曲解什么话意了,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我话说得够清楚的了,你那画确实不怎么样,受不起一点批评,没法进步的。”
“谁受不起批评了?”
“不是受不起批评你这么没修养?”
“你竟敢说我没修养?!”
“你这还不是没修养吗?男儿家的大庭广众跳脚拍桌子的!”
“谁跳脚了!你就很有修养么?你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bp;“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可理喻……”
“你才不可理喻!狂妄自大……”
太平早就趴明缘身上笑得直发抖:“喂,你不管管,你小外甥女这可是藐视皇族,要杀头的。”
明缘不置可否,眼皮也不抬的道:“丑时三刻了。”
“时间过得好快呀。”太平伸伸懒腰站起来往外走。
“大小姐去干什么,让你这个表情?”濮阳茜晓将头凑到姬采宁身边问道。
姬采宁飞快的转头凶巴巴的道:“你管那么多,我什么表情了!”
“喂,我说你这个侍僮,脾气这么坏,谁受得了呀!”
“你竟然说我是侍僮?”姬采宁指着濮阳茜晓不可思议的道。
“你不是侍僮是什么?大小姐人好,你不要学得几笔画就忘了自己是谁了。”
“你,你这个家伙到底是谁!”
月光倾泻如水,太平慢慢的走在青石板路上,偶有一阵风吹起她的斗篷裙摆,整个人便如附上翼般,轻盈得仿佛要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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