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不想看见他,所以给他定了年三十的机票,放心吧。”秦飞摸着下巴,无比自信的观察都了顾盼盼的异样原因,脚下用力,直接踩到了140,“不过,他这两天好像被上面的人逮着了,貌似有点麻烦。大过年的,你说那些当官的怎么就不能做点好事呢,搞那么有些没得形式主义做什么!”
“王景扬发生什么事了?”顾盼盼略感心绪不宁,就如秦飞说的,全国人民都在准备过节,难不成那些为官者不能消停一下,偏要闹上新闻,这不符合中国仕途规律。
提及这个,秦飞很有意思地斜睨了一眼顾盼盼,那里面分明写满了“你会不知道会猜不出,再装下去可就不好玩了”。
“我是真不知道,这个月我忙什么,你这个老板剥削者最清楚!”顾盼盼磨牙,如果不是在高速上,她真想去敲开秦飞的脑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秦生没说?”秦飞似有意外,顾盼盼的不知情不像假的。
“能说什么,说他要陪他的翠花妹妹去国外治疗吗?”一个激动,顾盼盼没管住自己的嘴,说出了她最不愿意说的话。
果然,秦飞听到后,久久的“哦”了一下,接着一阵“噗嗤噗嗤”的笑声变态地传来。顾盼盼想找针线去缝住那张嘴。
“原来,你刚刚不是担心半路杀出个王景扬,而是在等着秦生的电话啊。”秦飞毫不留情的一刀命中顾盼盼的胸口,杀的带感而残忍,“哎呀,怎么办,我的好伙伴,身为朋友兼老板的我,在知道这个残酷的真相后,没办法同情你。”
顾盼盼磨的牙齿都疼了,秦飞这个渣,一定也要给人生标签上加上“贱人”两字么。
秦生一直没有给她打电话,顾盼盼也刻意不去关注他,偶尔不经意间反复拨弄手机,也没能压过她不去碰那个名字的决心。
那晚,她数次冲动在身体里努力窜动,如果她让他不要陪胡翠花去没过,秦生会不会答应?如果他不答应,说她冷血,她又会怎么想;如果秦生说好,那么她呢,真的就高兴了?
没有答案,因为从来不会有真实的“如果”存在。
秦飞处于非正常状态时,会让人觉得是个很深沉的人。估计是感知到顾盼盼心情莫名其妙,短时间内他也非常友好的给予了她安静的空间。
直到,跨了两个省,即将迈进家乡地界的服务区,秦飞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清醒了一点意识,他决定说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才能叫这一路的旅途不至于走的太平静。
顾盼盼坐在休息处啃饼干,眼前突然多出一瓶小洋人,“喏,喝点。”
“大冷天的,你该给我送杯热开水,既免费实惠又真诚实意。”顾盼盼接过来,不忘损他两句。
“老板福利,爱要不要!”秦飞炸毛了,他就没见过还有比顾盼盼更炯炯有神的下属,这不科学。
年关将至,虽然还没到人流高峰期的那几天,车来车往,还是显得有些拥挤。
顾盼盼抬头,看向头顶那方淡蓝的天空,眼睛微微眯起,她说:“你有几年没回来了?”
“记不清了,有七八年了吧。”秦飞顺手从顾盼盼袋子里抽出快饼干,和她一起啃的咯吱咯吱响。
“都说每个人离开故土,都有一个不堪回首的故事。那么秦飞,你呢?”
咬在嘴里的饼干才啃掉一半,秦飞没想到顾盼盼会突然问这个,不似玩笑,反而带着股伤感。他和王景扬铁哥们多年,对顾盼盼的事又怎会一无所知。是有感而发也好,无意试探也罢,这一刻,秦飞蓦地心上堵得慌,他也想找个发泄口。
“都说不堪回首了,你还让我自己捅自己一刀?”咯吱咯吱啃掉另半块饼干,秦飞拍拍嘴角的碎屑,说:“你就没觉得异地他乡,听到我的姓和大名,就没联想到其他的?不是说女人的想象力最神奇诡异么?”
顾盼盼撇撇嘴,这人是夸她还是损女性大众?
“秦生和秦飞,多般配的一对,如果我再无耻坏一点,出身再高贵一点,大概就能轻易被人说我和他是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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