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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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脚像踩棉花上一样;深深浅浅烙下脚印;临近圣诞节;街边大小店铺都放着《铃儿响叮当》一声一声欢调子砸胸口,密得透不过气。

        她以为心口搁置是一张闲置琴,上面是冷然谱写着她们爱情曲谱,可现才明白,她心尖上是一把刀,冷然是手起刀落屠夫。

        刹车片还有轮胎摩擦地面声音尖锐传来,脚下一滑‘咚’摔湿漉漉地面,穿得多,除了强烈撞击地面疼痛倒没有外伤。

        身旁黑色大奔上下来一个修长人影,伸手将她扶起来,关切问:“有没有撞到?”

        声音是叮咚泉水一样温柔,她掏出纸巾擦大衣上污渍,对上那双茶褐色眼睛,惊讶道:“是你啊?”

        来人正是上午问路温润男人。

        沈醉笑笑,点点头:“我叫沈醉,才来佳木市不到一周,还不太熟悉红路灯制度,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她挥手示意不用,腹部却传来一阵尖锐疼痛,她咬着牙蹲地上冷汗直冒,疼痛仿佛放大了无数倍,腿间一股热流涌动,她慌张拉住一旁沈醉衣袖艰难道:“……送我去医院。”

        池小墨看见深蓝色牛仔裤已被鲜血浸成暗红,沈醉将她扶上车,平缓语气也多了几分焦急:“你没事吧?我们去哪个医院,这边我不太熟悉,景和医院,我刚才看见了门牌。”

        池小墨捂着肚子苍白摇摇头,咬着牙猛吸一口气,声线断断续续全是害怕:“不……去景和……去第一医院,前面路口左拐就到了。”

        清亮泪光苍白脸颊上,身上痛却没有心痛来得汹涌,她和冷然维系关系后一颗纽扣也没有了。

        他们,兜兜转转了一圈却终究无缘。

        池小墨后记忆就是第一医院硕大标识,之后便晕了过去。

        冬日早晨九点太阳难得露出笑脸,她早已清醒,却不愿睁眼面对现实,就让鸵鸟把头埋进沙子里吧!

        “哥,医生不是说这姑娘早该醒了么?”银铃一般清悦声音,娴雅中带着焦急。

        沈醉扶着坐他右腿上沈纱纤腰,安抚道:“你也不用太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你把她撞流产了,失去孩子痛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

        池小墨双手抓紧床单将指甲深深嵌进去,再怎么伪装眼泪却还是顺着眼角滑落,渗入发间,倏忽不见,她沙哑道:“不是他撞我,是我自己摔。”还有巨大情绪波动。

        沈纱精致脸上满是欣喜,从沈醉腿上站起来,趴床缘关切问:“你醒了,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她摇摇头,盯着这对不似兄妹兄妹,不再说话。

        苏玉秋当日所承受痛她终于体会了,那样地撕心裂肺,不是伤口上撒盐,而是泼硫酸。炽热痛撕扯着伤口让它不断扩张,直至让她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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