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肥嫩嫩小手终有一日会拽着她衣角唤‘妈妈’……
第一次生病她一定是失了主心骨一样焦急无头绪……
长第一颗乳牙……
第一次走路……
第一次自己吃饭……
……
太多太多,她仿佛看见一个白滚滚小圆球挂满了鼻涕,声声指责是她错。
“不要……”她急促呼吸着,失声喊了出来,额头上是细密地冷汗。
血液早已采集完毕,分离机将分离造血干细胞后血液重输回她体内,因慌乱挣扎针头已经挪位刺透静脉,她却不觉得疼。冷然慌乱赶上去拔下针头,拿着止血棉按压针孔处。
柔声问:“很疼吗?”
她受不了冷然对她温柔,明明是一把刀,却有着琴弦一样语调。
她讷讷开口:“冷然,十一年前你为什么要悔婚?”
她不是质问,而是挑明告诉他,冷然,其实你根本给不了我幸福。
他失神望着她,像不相信所听到事一般:“你……都知道了?”
她衔着无懈可击微笑:“你还准备瞒我到什么时候?保研名额?我父母死?姑姑姑父牺牲?还是你年后和政要之女王小姐盛世军婚?”
池小墨从未见他如此失措不安表情,却还是残忍将所有事情全部揭开:“冷然,我们已经没有必要继续下去了。”
她站起来挽着沈醉手走出采血室,头晕目眩感觉接踵而至。
姑姑说过他已对她用情,那她便信,至少这样会是一个安慰。可终究要有一个人将幻想气球戳破,那就让她来吧!
她不想看到他为难。
冷然手脚冰凉见她纤瘦背影越走越远,与她无形中隔着千层寒冰万丈深渊。这一瞬她走得那样远,一直远到再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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