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下班了！”
“上班了吗？骑自行车来的吗？”
“嗯！”
然后就匆匆离去，或匆匆进到各自科室里，固定到自己的岗位里，埋头工作，但心在机械的日子，却变得要爆发了。
早上时，法海会无意识的倚在三楼的楼杆上，渴望钟德成会像以前一样，拿沾了厕所污水的毛发来搔自己的鼻子，然后自己就滑下一楼底下，恰好躺在兰香裙底。
这么痴想着，却只能看到钟德成匆匆下楼，最近专卖办的工作好忙，常常到边界去追缉走私卷烟的不法分子。他再没有以前的闲心和自己开玩笑了。
以前的一切就这么过去了吗？成了梦了吗？
法海很怀念，很伤心，眼角不觉湿润。
终于有一天下班时，兰香主动对法海相邀：“你下班没有事了吧，我准备回家，但自行车坏了，现在天快黑了，你送我到十字路口好吗？”
法海受宠若惊，就远远尾随在兰香身后，出了公路，没有熟悉的人后，法海才快步追上兰香并肩走在一起。
走在兰香身旁，法海很是激动。她清淡的体香如旧，但清香中有一股浊味，味源自头部，一定是什么肌肉组织受损了。
兰香默默的走着，他们找不到什么话来说。她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她递给法海，法海摇摇头。
二人悄悄走到隘口的柳林时，她悄悄拧开盖子喝水时，被法海发现她的舌头竟红中透黑了！
法海大吃一惊的说：“你是不是中毒了，舌头变黑了！”
她微微低下头，然后抬起来迎着法海的目光，说：“都是你啊，以前到批发部来老是买冰激淋，搞得我近来总喜欢吃冰淇淋，吃了太多。
不吃嘛又伤心，想起以前很是怀念，吃多了就上火，舌头涨涨的，照镜一看全黑了，看了医生，打针消毒，医生说过二天就好！”
法海双手合十说：“谢天谢地，差点成千古罪人了！”
兰香嗔道：“都是你，大坏蛋！”
法海低下头说：“对不起，冒昧问一句，你昨晚是不是上网了？”
她惊道：“你怎么知道？”
法海双手一垂，浑身一软，如遭雷击，玉玲玲玉秦难道是兰香的网名？不可能，这么说她是有男朋友的喽？
天啊！
法海有点难过的问：“请问，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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